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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文理分班艱難的抉擇

    時間很快，轉眼期末了，又是一度考試期，這是小魚最煎熬的日子，考試對她來說太難了，那多題都不會做。因為考試單人單桌，所以這次她和立言並不在同一考場，隻是每場考試尚未結束，立言都會站在小魚考場外麵，沉默著等她。“你怎就那快”每一場結束，她見到外麵的立言都要問同樣一句。

    “你能不能換一句”，立言似乎不滿小魚的說辭，“比如，你怎這厲害，你考試怎如魚得水，每次都同樣的句子，我怎回答？”

    “噢！那你怎那厲害！”，小魚重複著，但明顯沒有發問的語氣。

    “還有為什？我都會唄！白癡！”，立言不屑道“走，考完了，帶你去個好地方。

    他們來到了雨橋，“你說的好地方就是雨橋啊？”

    “是啊！”

    “恩，真的是好地方，每天都會路過的好地方”，小魚不情不願。

    “繼續走啦！去下麵”，原來他們是到了橋墩下麵，橋下很涼快，有很大的石頭，可以坐在上麵，一般到傍晚會有很多人來這遊水，因為橋下水潭比較深。“遊泳，會不”，小魚搖頭不語。“唉！你什人啊！哪個星球來的傻帽，遊泳也不會遊、自行車不會騎、唱歌不會唱、學習不會學，真不知道，有什是你會的”，立言略帶嘲諷的說。

    “誰說的，跳舞啊！這個我會一點點”小魚見他這般貶低自己，有些不爽反駁到。

    “跳舞？真的？沒聽過！”立言表示驚訝和不信。

    “小時候上過舞蹈班，學校也有舞蹈課，所以會一點點”

    “省城就是不一樣，我們這山的孩子可沒這好福利”，立言自嘲著。“來一段？”立言帶著強迫又試探的口氣。

    “那就一小段，可惜沒音樂”小魚說著站起來，她這一舉動讓立言萬分沒有想到這次居然這爽快，一項不愛表現的她今天似乎心情很晴朗。

    “那你就自帶音樂唄”

    “不要評論、不要說話”，小魚說著站直醞釀了下情緒，但是她隻是簡單的做了幾個像燕子飛翔的動作，跟楊麗萍雀之靈的經典動作相似。然後就停下了

    “就這樣？”

    “嗯？”

    “沒啦？”立言反問。

    “能讓你看一眼就不錯了，還要求那多！對你來說多奢侈，還不滿足”小魚此刻才流露出從未有過的得意。

    “怎感覺、感覺像抽筋的小雞？”立言萬分認真的說。

    “行、我錯了行嗎？我怎白癡到會想跳給你看？”小魚自己對自己置氣，本以為立言會很欣賞，這樣的結果讓她的臉立刻陰沉了，“我爸媽，”她頓了一下，繼續說“他們出車禍了，為了給我買一雙滑冰鞋，繞道回家的時候”，她這樣沉重的敘述著。立言的心也跟著沉重起來，他曾經也聽說過他爸媽車禍的事情，但是卻不知道還有一雙滑冰鞋的故事，他心底依稀對木魚眼底時常流露出的那抹憂傷有所了然。

    立言沉默著，靜靜注視著小魚，聆聽她說的每一個字，“我不知道怎樣安慰你，隻希望悲傷能夠隨風去”

    沒等立言說完，小魚打斷他“那會我很想自己編排一支舞《一個真實的故事》，我想穿著滑冰鞋來演繹這支舞，讓那隻丹頂鶴更靈動”，說著她居然眼淚又留下來了。“我怎都想不到為了買這一雙鞋，他們開車繞道回家，過護城河的時候出了事故”，她更傷心了，她從未說出過這些事情，隻有她自己知道。今天說出來，她久久憋在心的懊悔、傷痛一股腦全都隨著淚水哭了出來。

    平日誇誇其談、出口成章的景立言此刻卻沉默了，他想安慰她，可他不知道要怎樣安慰，因為他也心亂如麻。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到了領成績單的時候了，教室老師公布著這次的成績情況，重點要說明的是文理分班的選擇，下學期就高三了，到了要奮鬥的時刻，其實小魚一直心有想過自己到底選文科？還是理科？可是這一刻，要報的時候她仍舊很猶豫，因為文科她學的不好，理科更不好，選擇文科對她來說應該比理科好一點，可是她心底有個聲音讓她選擇理科，她覺得經過這久的磨合，終於跟大家漸漸熟套了些，如果選文科就要離開這個班，學校規定重點班理科生原班留下，文科生要分出去打亂重組，重點是因為、因為立言肯定選理科。此刻立言心也很緊張，他很希望木魚選理科，因為他想和她在一起，就這簡單，但是他又不敢開口問她，也不敢探她口風，隻有焦急緊張的等待。

    “景立言，理科？”叫到景立言的時候班主任故意提高嗓子。

    “呃，理科，文科跟我不相幹”，立言立刻回過神來，向老師確認到。其實大家心都有數，像他這樣的學霸天生注定就是學理科的料，當然在未分班的時候他可是文理全能。就連對男生來講的語文殺手在他這也如魚得水，寫的一手好文章。

    “段魚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