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 衛風點頭:“大概是這的,你要是有疑問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
哦對了,可以跟他打電話。
她終於記起來自己身上還有個名叫手機的東西,趕緊拿了出來撥打白津青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人接起來。
“喂?”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和沙啞,讓她聽得一愣。
“是誰?”他又問了。
她硬著頭皮:“是我……”
他立即聽出是她的聲音,不耐煩的情緒也變沒有了:“是你,有什事情嗎?”
他明顯是還沒有從濃濃地睡意中清醒過來,要是平時的話,他一定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但是現在他衝口而出,完全沒想到其他。
她抿抿唇,:“我想問問白津衍的事情,請問他現在怎樣了?”
“嗯,我明白了。”白津青抹了抹臉,起身走到浴室,這個時候他身上的一道傷痕特別顯眼。
“阿衍現在的傷勢已經平穩了很多,所以我把他移到普通病房,你以後可以跟他一個病房了。”
“是嗎?那謝謝你了。”她咬著唇,不是很清楚醫學界的事,但是她知道一個重傷者能這快就搬出加護病房肯定有醫生的功勞,她真心實意的對他道謝。
白津青用冷水洗了把臉,終於徹底的清醒過來了,他語氣的沙啞褪去,聲音變得低沉了許多:“不用對我這客氣,他是我的弟弟,我當然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幫助他。”
“那……那他到底什時候能夠清醒呢?”
“這個不好,因為之前的大量失血,讓腦部受到了一定的損傷,腦部是我們醫學界公認的神秘地帶,所以我也不敢確定他到底什時候能夠清醒,我現在唯一能保證的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現在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其餘的傷勢也在慢慢地好轉,也許過不了幾,他就會清醒的。”
他沉聲著最好的結果,讓她聽得心放鬆了許多,她慢慢地走到白津衍身邊看去,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作用,白津衍看上去的樣子好像比之前要瘦上不少,臉色也差了許多,很憔悴的感覺,甚至於他的唇都已經幹燥發裂了。
她看得心痛無比,心髒就被人用手捏住一樣的喘不過氣來,她機械的對白津青了謝謝,然後轉身就去倒水過來。
她倒水來了之後,又去找了棉棒,然後蘸了溫水細細地給濕潤著唇瓣。
這項工作是很枯燥的,因為他的唇實在是太幹,而一根棉棒上麵能沾上的水又實在是太少,等到她基本上把他的唇給濕潤完畢的時候,已經一個時之後的事情了,她累的幾乎都直不起腰來。
護士見了也不禁對她表示佩服。
時間就這慢慢的過去,到了第二,白津衍還是睡得沉沉地,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她在細心的照顧著他,為他擦身,為他換衣服。
白津青在百忙中時不時的抽空來查看他們的情形,每每見到這一幕不禁暗暗的點頭,對南璃笙的態度就更好了。
而在下午的時候,有不速之客到了。
那是白國芩和趙穎,白津衍兩兄弟的父母。
那個時候她正剛剛給白津衍細心的濕潤著唇瓣,在最後她終於站起身來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他們兩人站在門口,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她。
她愣了愣,禮貌的對他們打招呼:“伯父伯母你們好。”
很明顯趙穎和白國芩是很不希望在這看到她的,趙穎首先走了過來,先是不客氣的看了她一眼,尖聲問:“你怎會在這?”
她怔了怔:“他在這,我當然也在。”
這句話是大實話,但是趙穎聽了卻像是更生氣一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見她端著水杯站在原地不動,忍不住是就用力退了她一下:“你給我走開!”
她一個踉蹌差點撞到牆上去,剛站穩就看到她已經坐在白津衍的床邊,代替了自己的位置,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眼神充滿了擔心。
她看著那種眼神,剛剛升起的怒氣忽然就散去了,不管怎,她還是他的父母,是會全心全意關心著他的人,她不應該為她而升起。
至於那個白國芩,真正的罪魁禍首,就當沒見到他好了。
正在她思索的時候,忽然聽見了啜泣的聲音,她抬眼一看,就看到趙穎正回頭看著自己的丈夫白國芩,然後罵道:“你現在滿意了?高興了?現在兒子變成這樣,你想怎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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