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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林在府呆了幾日,實在無趣透頂,兩隻小和尚原本跟著他遊山玩水的,現在被拘在這府麵,丁一目天天慫恿鬱林,師兄我們溜出去吧!
好幾天都沒看見流白跟張落軒,鬱林心想著,要不他們就走吧!
三個人表麵上悄聲無息地,每天還從廚房多順點餅。
幾日後的早晨,鬱林帶著兩隻小和尚在院子睡的正香,流白站在他們的院外,披著一身的朝露,鬱林起床時打開門,嚇一跳。
鬱林早起推開門,嚇他一跳,流白背對著他站在院子,鬱林不解:“那早,有事?”
流白聽見動靜就轉過身來,眼有掩飾不住的疲憊,往日拒人於千之外的冷峻氣息也淡了許多,看起來平易近人多了。
流白:“幾日沒見到你了,來看看你。”
鬱林不明白他的意思,哦了一句。
流白:“在這住的可還習慣?”
鬱林本來想走的,聽他這一問,幹脆就想順水推舟的辭行了。
鬱林:“那個,本來打算這兩天就跟你說的,我們想走了,在這住太長時間了。”
流白聽了這句話,原本還稍微緩和的臉一下又變得嚴肅起來:“為什要離開?這不好?”
鬱林趕緊說:“不是,不是。我們在這也住了十多天了,該玩的的也去玩過了,我們打算去別的地方看看覺得不是你這府不好。”
流白聽完,稍稍鬆了口氣:“嗯,我知道了,我最近確實忙的顧不過來,疏忽你了。如果你想出去玩,恰巧最近我要去趟青州城,你們可想去?”
鬱林心想,那可真巧了!
流白見他猶豫,溫和地說:“我不知你為何修行全無,萬一你們在碰到上次河蚌那樣的精怪,你們三人上路,小心被人賣掉!”
鬱林扯了扯嘴角,還賣掉,要賣就賣你這種一看就能出個大價錢的!
鬱林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好吧!”
兩隻小和尚起的也早,一大早穿著個白色的修行服就眯著眼睛出來,找吃的了。
必須年紀小,沒丁一目毅力強,在加上早上有起床氣,賴在門檻上不想走:“我不要起來,我要師兄~”
丁一目平靜地看著他,準備放大招!
但鬱林舍不得,見他趴在門檻上,立刻過去把他抱起來,抱在懷。
丁一目在後麵無聲地歎了口氣,以前師兄多嚴格,現在就有多溺愛!
流白在邊上見著,突然來一句:“你們師兄弟感情真好!”
鬱林僵了一下,實在沒法跟他解釋,必須是他“生的”這個件事。
流白:“那就定下了,你們也去青州城吧!”
鬱林無語,誰跟他就定下了!
流白走後,丁一目背著小手跟在鬱林的後麵審問:“你跟他說什了?”
鬱林一邊走路,一邊背過手牽著他,丁一目搭上他的手:“沒說什,你不說想出去玩玩,流白城主準備去青州城,我們跟他一起,還安全。”
丁一目很老成地:“嗯”
“你以前一提到流白,就眼睛發紅,像要殺人!跟必須養的紅眼兔子似的。”
鬱林:“......”這什比喻?
關於青州城,鬱林也有所耳聞,青州城修劍道的人比較多,因為修劍道就要不停地在切磋中進步,因此但凡各門各派收到挑戰信的,挑釁者大多是青州城的人。
總結出一句,就是好武好鬥!
塵軒樓的雨花停格站著兩個人,皆身穿白衣,黑發飄飄!
流白與張落軒並肩,麵朝著毗鄰的青海,海風刮起兩人的衣袍,輕紗舞動。
流白:“我要去趟青州城,那邊有他的形跡。”
張落軒:“他跟那些邪物有關?”
流白:“還不確定,但我想趁早查下去,免得失去先機。”
張落軒沉默了一下,“我去,你是城主你留下。”
流白失笑:“如果真的是他,就算我是城主又能如何?論實力你遠在我倆之上。”
張落軒:“我之前說過,我是不會參與這些事情的,我是大密宗的人,遲早要回去的。”
流白:“行了,我知道。當初說好的,不會讓城內的事情打擾你的修行,但這次不一樣,如果他真的沒死,那這一套規則都會變。”
見張落軒還不答應,流白隻能暗中提醒:“你有沒有想過,大密宗榜為何遲遲未出現你的名字,很有可能會跟這件事有關?”
張落軒不解地望著他:“什意思?”
流白:“我隻是猜測。”
“反正我把這一城老小都托給你,你那天不是問我,你在念忘情錄前跟張落塵是什關係嗎?我回來就告訴你!”
張落軒不感興趣:“沒興趣。”
流白笑:“那你對那個無情和尚總有興趣吧?”
張落軒總算商量地給個眼神:“嗯!我打算將他帶回宗。”
流白驚詫他居然有這種想法,心莫名慌張:“不可?”
“為何?”
流白強壯鎮定:“大密宗不會接受修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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