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太陽剛剛上山不久,天氣非常好。今天一定是個陽光嬌媚的好天氣。
敖牛羌的部落王庭中,一座不大不小看起來非常平常的帳篷內。費義剛剛起床不久,吃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早飯。
隻是早飯都是肉,費義吃的有些油膩,有些想要上茅房。雖然在這已經十幾天了,但是費義還是有些吃不習慣全肉的一頓飯。
“費先生。”帳篷外有兩個異常強壯的羌人守衛,見到費義出來行禮道。
“我去上茅房。”費義說道。
“先生請。”其中一個羌人守衛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費義踏步走了出去,而兩個羌人守衛一起跟了出來,跟著費義去上茅房。
不久後費義回來了,而兩個羌人守衛繼續在帳篷外值守。費義看了看這狹小的帳篷歎了一口氣,他被軟禁了。
那個綽號敖牛之狐的女人,一邊派遣了精銳的人員去涼州探聽消息,一邊軟禁了他。
做事一點也不像個女人,反而幹脆利落。
“也不知道大將軍在涼州的戰爭進行的怎樣了,希望順利吧。”費義左右沒有事情幹,便又躺在了床上。但是剛睡醒又睡不著,於是費義又站了起來,在這帳篷內來回踱步。其實費義是個非常非常穩健沉得住氣的人,一般不會心浮氣躁。但是被軟禁了這久,費義多少有些
沉不住氣了。
忽然費義耳朵一動,聽見了一陣腳步聲。不久後,費義便見到一個羌族勇士走了進來,對他行禮道:“先生,大帥召見。”
費義精神一振,知道情況有些不一樣了。
恐怕是大將軍在金城有了重大的成果了。帶著少許雀躍的心情,費義跟著這名羌人勇士一起出了這座帳篷,往玉虎兒的帳篷去了。
進入了玉虎兒的帳篷內,費義便見到了玉虎兒一張嬌俏的臉蛋上,露出古怪之色。
“見過玉帥。”費義心中奇怪,卻神色不動隻是對著玉虎兒行了一禮。
“你們的大將軍真是古怪神奇的人,他在涼州的狄道城外將馬騰,韓遂的聯盟給打散了,韓遂燒掉大營退走,而且是不怎用力氣,隻是用了一計。”
玉虎兒說道。
“大將軍真是神人也。”費義知道了玉虎兒露出古怪之色的緣故了,別說玉虎兒了,就連費義都驚呆了,居然不怎費力便將馬騰,韓遂的聯盟給打散了。
讓費義心中直呼神人。不過王金這些年的舉動,多數都很神,一路走來,過關斬將,所向披靡。
因而費義還是有一定的免疫力的,驚呆之後立刻清醒過來。
他笑著抬眼看向玉虎兒,不乏自信傲氣道:“玉帥以為如何?”
玉虎兒沒有生氣,反而嬌笑道:“是個足夠強橫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我願意與他結盟。我還打探到了白羌的白象牙率領部族內的精兵去救援馬騰了,我便率兵偷襲白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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