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人?”我瞠目結舌的呆愣在原地,看向戴琦勒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恐慌。
我的悲催經曆,讓我開了不少的眼見。無論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還是金錢利益與情感的碰撞。有很多次,萬念俱灰的時候,我也想過把那些仇恨的人殺掉,一了百了。
但那隻是想想,從憤怒的情緒中脫離出來,恢複到現實層次當中,那想法簡直可笑。
即使惡心如徐肥豬和江靖宇,我的做法也是一點點找出破綻和機會。
真沒想到,戴琦勒的父親,竟然殺人,他怎敢殺人呢。
可能是注意到了用詞的不準確,戴琦勒頓了一下,改口說:“我的意思是,他硬生生的從我的身邊,把喜歡我愛護我的人一個個奪走。”
我鬆了一口氣,其實我是在害怕。怕和戴琦勒走的太近,也被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道毀滅了。
戴琦勒眼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張,卻欲言又止。她重重的歎了口氣,倒滿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連招呼都沒有打,砰的一聲把門帶了上去。
戴琦勒一走,我神經質的走到窗前,向著四周的高樓大廈上瞄了一會兒。
“看什呢?”戴琦勒剛走,白瘋子揉著紅腫的眼睛進門,見我往外麵瞅,不解的問。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沒什,今天是什日子?怎你們兩個都往我房間跑?”
白瘋子訝異的說:“琦勒也來過嗎?”
我點頭,向著桌子努努嘴,“拿來兩瓶酒,喝了沒有一半心情不高興的走了。白老大,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白瘋子往沙發上一坐,自顧自的倒上一杯,抿了一下抬頭說:“有話說有屁放,別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
我神秘兮兮的湊到白瘋子身邊,很小聲的說:“戴老二的父親,真的是殺人凶手嗎?”
白瘋子怪異的與我對視兩眼,說:“這話,你聽誰說的?”
“當然是琦勒了,她酒量可能不行,喝著喝著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向組織保證,我跟她可沒有那種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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