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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是哪?”
從小在蟠龍鎮上就習慣了晝伏夜行的胡瓊雖說已經出來有近二十天了,但這習慣還真是一時半會扭轉不過來。
和含玉共處一屋,胡瓊躺在地板上一直都無法入睡,渾身燥熱,就像是烙餅一般,整個晚上都在那翻來覆去。
聽到樓下那客棧的夥計開鋪所發出的聲響之後,胡瓊趕緊起身推門下樓去詢問自己到底是身處在何方。
經過一番拐彎抹角地詢問之後,那夥計給出的答案令胡瓊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心存不信的他又追問了對方一句。
“客官,這是XF縣城啊。難道您昨天入城的時候沒有看到城門上的那兩個大字?”
對於胡瓊這種竟然在自己店麵已經住了一個晚上竟然還不知道身處在何方的人,那店小二的心中也是無比地驚詫。
雖然心中對於胡瓊的入住沒有任何地印象,但做為一個擁有良好職業素養的店小二還是非常禮貌地回答了胡瓊的追問。
“昨天我進城的時候,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躺在馬車上,也沒有看到外麵的情形。小二哥,謝謝了。”
確信自己是在信豐之後,胡瓊謝過那店小二就帶著滿腔的鬱悶上樓回房間去了。
走在回房間的路上,胡瓊的心不停地在埋怨著清漪他們這些修真的人士,你說你沒什事,這就這愛折騰,而且也就這一竄就竄這遠去。
胡瓊想到淩晨的時候,對那含玉說是在路邊發現她的,應該是當時她在府中的時候暈暈乎乎地走出來,然後暈倒在地。
現在倒好,這一下子就跑到信豐來了,想到信豐距離宋州有兩百多地,這胡瓊的頭都大了。等下若是含玉發現自己跑到信豐來了,追問起來,胡瓊還真的不知道該怎解釋,難道說,你含玉一不小心就昏昏沉沉地跑到信豐來昏倒了。
“含玉姑娘,你有沒有起來?”
走到房間門口,胡瓊這會倒是很禮貌地敲了敲門,問那含玉有沒有起來。
“恩公,我已經起來了。”
其實自從清醒過來之後,那含玉也沒有再合過眼,畢竟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麵多出了一個陌生的男子,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這男人不像是什邪惡之輩,但誰知道他會不會忽然之間獸性大發,所以這含玉一直都是眯著眼睛,一直在偷偷地觀察著胡瓊的一舉一動,隻要一旦發現胡瓊有任何不軌的行為,她便會大聲呼救。
等看到胡瓊起床出去之後,那含玉也趕緊起床洗漱了。
“我就不進來了。含玉姑娘,你先收拾下,我找到馬車後就在樓下等你,吃完早飯之後,我就送你回家。”
對於含玉,此時的胡瓊是恨不得馬上就能送她回到家中,也算是盡早完成清漪的托付,所以站在門口就沒有推門進去,而是要求對方趕緊收拾下。
“怎回去還要坐馬車回去?恩公,我們這是在哪?”
聽到胡瓊竟然說要坐馬車回去,這含玉也感覺到了有點不對,隔著房門追問著胡瓊,這是在什地方。
“含玉姑娘,咱們這會在信豐,這具體的情況三兩句也說不清楚,要不一會我在路上詳細地和你解釋下。”
對於含玉的問題,胡瓊這一時半會地也還沒有編造好答案,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將這解釋的時間拖到在途中詳細說明之後,胡瓊便急急忙忙地跑下樓去找馬車了。
“夥計,麻煩你一會幫我找輛馬車過來,我一會要去趟宋州城。然後再給我來碗五軟羹和雞絲麵。”
跑下樓梯的胡瓊直接就在樓下大廳找了張桌子坐下來之後,把在一旁的夥計叫過來幫忙尋找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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