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幹了一的農活,累得一身的臭汗的林山,搬個板凳在院坐下歇會。失望憤怒而歸的張氏和林建,果然如林荷所想的那樣,把火氣全部發在林山的身上。
張氏一進門,張口就罵:“臭子,又偷懶!活都幹完了嗎?!”
“都幹完了。”林山猛地起身,垂著腦袋,不敢直視張氏。
從被打罵,養成他膽怯的性格。
“看見你就心煩!”
林建瞥了眼他,揮袖進屋。
向來不疼林山林荷姐弟,所以對於張氏對他們的打罵,林建也是不聞不問,任由張氏羞辱打罵。
因為林建的不聞不問,張氏自然而然的猖狂起來,隻要他們姐弟有一點不合她心意的,伸手就打,張嘴就罵。
張氏上去戳著林山的額頭,“衣裳洗了嗎?院子掃了嗎?”
林山膽怯後退,“我這就去。”
“今晚不許吃飯!再讓我看見你偷懶,罰你三不許吃飯!”張氏訓斥完,林蘭在一旁白眼嘲諷:“真是窩囊廢,男人要都像你這樣,還如死了算了。”
在林蘭的眼中,這世上最優秀的男人,就是陳秋實。
英俊,有錢。
林山不敢反駁,彎腰端起木盆,去往河邊洗衣服。
“張嬸……”
林蘭心中想著陳秋實,陳秋實這就真的來了。
林蘭興奮不已,“秋實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林蘭自戀的以為。
陳秋實過來的時候,聽到她剛才羞辱林山的話,其實他打心很瞧不起她這樣的人,但因為鄰鄉親,他也不好不搭理,就勉強一笑,繞過她,和張氏道:“張嬸,你不是去荷家了嗎?怎這早就回來了?不嚐嚐她的手藝嗎?”
當陳秋實把林荷廚藝了得又掙了幾十兩銀子的事情講給張氏聽過,他就一直注意著林家,所以一看到張氏等人回來,就趕緊過來詢問。
的林荷,張氏就來氣,“這個死丫頭,一點用也沒有!”
“怎了這是?”
陳秋實也猜到,定然是沒有討到銀子。
現在林荷是何等的精明能幹,又怎會張氏給騙了。
想著,陳秋實眉眼露出讚賞之色。
“這個死丫頭,我還以為她會話,變得多有能耐呢,原來還是和她娘一樣,窩囊廢一個,被男人管的牢牢的,話的權利都沒有。”張氏到了林荷的娘,有些得意。
想當年,楊氏如何的貌美。
可又能如何,還不是被她這個給搶了地位。
“這話怎講?”
陳秋實不太明白,據他所見,江遠可是對林荷唯命是從的?
“這死丫頭,我們去找她借點銀子,她居然自己做不了主,得經過她相公的同意,她那個相公,真不是東西!不借我們銀子就算了,還把我們趕了出來!”張氏這話的可真是好聽。
在陳秋實麵前,這又改成借銀子。
還真是無恥至極。
不過更無恥的,她竟然詆毀完林荷夫婦後,拉著她的寶貝女兒林蘭一頓的猛誇,“還是我們蘭好,心地善良,更懂得孝順父母,家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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