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說完,突然彎腰把秋錦瑟給提了起來。橫在自己麵前,伸手在她的臉上毫不留情的拍了二下。
“心疼不心疼?”他看著容洹,笑的狂肆的讓人想馬上掐死他。
容洹的沒有動,可那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僵硬了。
過了一會,他才沉聲道:“你想怎樣?”
容澈笑的更狂了:“哈哈,我想怎樣?你說呢,你說我想怎樣?”
他的意圖,容洹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不但是想要容氏的整個繼承權,他還想要他的命,因為隻有他死了,容澈才能真正的坐穩他的位子。才會後顧無憂。
容洹看著容澈,目光陰沉,沒有說話。
容澈冷哼一聲:“怎?還要考慮?”說著他突然轉頭,吩咐他的手下:“去,給洹少主準備個家夥。”
秋錦瑟並不太明白他的話是什意思,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
那個屬下取來了一把短匕首,扔給了容洹。容澈,他想要容洹死在這,死在他麵前,也死在她的麵前。
“少主!”容洹的手下立即驚呼出聲。容洹捏著寒光畢現的匕首,透過這寒光,看向容澈。
“你真的想我死?”
他問,容澈挑挑眉:“你覺得呢?”
有些話不用說的那明了,說白了就沒什意思了不是嗎?
“如果我不呢?”容洹說道,語氣中不帶任何的情緒。
容澈看著他冷漠卻沉靜的臉,突然有些煩躁。“你不?那也行。很簡單……”他沒再說話,而是看向他自己的手下。使了眼色,那手下立即領會,轉身又去取了個匕首過來。交給了容澈。
容澈用匕首抵住了秋錦瑟的咽喉,猙獰笑道:“你不肯很好,我想她一定肯的。”
鋒利冰涼的刀尖抵在秋錦瑟的咽喉處。秋錦瑟似乎又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不過,有一句容澈說對了。如果她和容洹之間真的必須死一個,那,她寧願去死。她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對死亡沒了那大的恐懼,可是,如果要她眼睜睜的看著容洹在她麵前死了,那種感覺她想,一定是比死還難受的。
她盯著容洹,此時容洹也盯著她。他的手上捏著那把刀,仿佛在深思著什。
接著,容洹把那刀提了提,秋錦瑟的心也隨著他的刀,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她忍不住喊出。
而容澈聽了她這個喊聲之後,把那刀尖往她的皮膚戳了戳。秋錦瑟瞬間感覺到了刀尖刺破皮膚的疼痛。接著,她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容洹盯著秋錦瑟脖子上那一抹血色,心突然揪痛了一把。
“我答應你。”容洹說。世界仿佛在這一瞬間靜止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完全不相信這話竟然是從容洹的嘴說出來的。
“你說什?再說一遍。”容澈顯然也不相信,所以他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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