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我困了!有什事兒明天再說好嗎?”
我慵懶的敷衍著,裝出一副困得眨不開眼的模樣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假裝睡著了。
他倒也沒有起什疑心,隻是嗯了一聲,然後躺下把手搭在了我的腰上,不再言語。
可是那一晚,我卻渾渾噩噩的一直在作著那個血淋淋的夢,藍海若捧著一顆血淋淋的心髒看著我笑,那個笑陰冷刺骨,幾次嚇得我從夢中驚醒,驚出一身的冷汗。
季蘇航也被我鬧醒了,揉著眼睛打開燈問我怎了。
我隻能含糊的告訴他說做了一個惡夢,便再次倒頭睡下。
他怕我再做惡夢,伸過手來輕輕的握住我的手,還說這樣就不會做惡夢,不過還真靈被他握著手之後真的就一覺睡到了天亮。
季蘇航回來之後,除了回歸家庭當然就是回歸集團,破除這幾個月來各種各樣的傳聞的謠言,不過接下來他的重心還是放在身體的療養上,他說他想要擁有更多的時間陪著我,和我一起陪著孩子們長大,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用自己十年的壽命換他健康的身體,因為隻有健康了才會更快樂。
我們以為隻要我們努力了,一切都會變成我們想要的樣子,但是有得事情偏偏總是讓你感覺到現實的殘酷和無能為力。
他的心髒功能已經逐漸恢複,醫生說正常的生活並無大礙,可是我們倆試過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盡興的開始,卻每一次都是以敗興而終。
我安慰他,疏導他,我不停的告訴他,我不介意,但是他卻變得越來越陰鬱,什話都不說整天呆在家哪兒也不去。
我很擔心他,可是我卻幫不了他,我不知道該怎辦,後來我背著他去找了心理醫生,醫生告訴我他有可能是心理障礙,就好比心不知道什時候被塞了一塊石頭,必須找到那塊石頭一切才會變得好起來。
可是季蘇航心的那塊石頭是什?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又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結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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