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池、紅綾、楊踏山三人坐下後。楊秋池問芻蝶道:“你的家人生前可得過什疾病沒有啊？”

    “回大老爺的話，犯婦的相公生前身體一直不是很好，較為虛弱，常常會得風寒之症，所以家中事情大多由我做。三個孩子身體卻是一直很好，不曾有過什大病。”

    “你以前的男人呢？他們身體怎樣？”

    芻蝶想了想:“也還不錯，沒有什特別的病症。”

    “那他們死之前都有什症狀呢？”楊秋池繼續問。

    回憶起往事總是痛苦的，芻蝶神情黯然，思索了一會，這才慢慢說道:“我先後嫁了三個男人，都是沒幾年就死了，死之前，都是上吐下瀉滿地打滾，挺不了兩天，便死了。剛開始我也隻以為是意外，到得後來，嫁一個死一個，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什克夫命，最後這一次，不僅克死了我男人，還克死了我三個孩子……”

    芻蝶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楊秋池並不著急，靜等她漸漸平靜了，這才接著問道:“你三個男人死之前，都吃了些什？”

    芻蝶道:“我最後這個男人，臨死之前吃的是兔肉餃子，前兩個……時間太久，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那你把這一次的過程說一下。”

    “那天，村正白乾給我們送來幾隻野兔，我拿一隻爆炒，剩下的剁了餡子，做兔肉餃子給他們吃，他們平曰最是喜歡吃這種餃子了，因我一直是吃素食的，所以沒有和他們一起吃。吃完之後，到了晚上，我相公和三個孩子就說肚子痛，然後臉色蒼白，上吐下瀉，在地上打滾，我就趕緊去村找郎中，等我把郎中請來的時候，他們四個已經抽搐不已，神誌不清了。挨到天亮，就先後死去了……”芻蝶說完，眼淚又嘩啦啦流了下來。

    “那郎中如何說的？”楊秋池問道。

    “郎中說是吃了什不幹淨的東西才會這樣的，可是，後來族長說是我下毒，因為就我一個人沒有事情，他們和我在一個鍋吃飯，他們卻死了。”

    “你再好好想想，你前麵兩個男人，是不是也吃了野兔肉之後死的？”

    芻蝶低下頭思索了一會，肯定地搖了搖頭:“不是，吃野兔肉是我嫁到白家村之後的事情，那之前我們家從來沒吃過野兔肉。”

    “那你們平曰吃些什主食？”

    “大米，麵條，逢年過節吃頓肉餡餃子。”

    “餃子皮是什麵？是酵米麵嗎？”楊秋池眉頭皺到了一起。

    “是啊，原來大人對農活也很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