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白沐卿有股被愚弄的不快,又拉緊了劉左昂的領帶,迫使他有點憋氣地微皺了一下挺拔的眉間,卻沒說話。
這邊,自己卻有點忍不住了:“我這幾天一直在構思答應蕭纓的衣服,我不想不明不白地傻乎乎地一直在為他人做嫁衣!”
“那你想要知道什?”床上的男人全身放鬆,似乎並不想抵抗。懶懶地開口,帶著一絲隨意的輕柔。
白沐卿沉默,然後開口:“我隻想知道,從你要我給蕭纓做衣服開始,是不是這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
“你又把我想歪了。”劉左昂苦惱地輕笑一聲,委屈地癟了癟嘴:“你總是喜歡這想我的嗎?”
“別扯開話題!”
不容分地又勒緊了幾分力道。那邊的人終於感覺到了一點危機感,連忙放下了一直以來嬉笑謾罵的態度,認真地回答說:“叫你答應為蕭纓做衣服這件事的確是我的失策。當時隻是隨口這一說的場麵話,我哪知道蕭纓會當真?再說,你並沒有表現出很不樂意的情緒來,我以為你樂在其中。”
“屁誒!我樂在其中!”猛地一記狠抽,落在劉左昂結實的胸脯上。白沐卿狠狠地瞪了身下的劉左昂一眼,心滿滿的是自己被戲弄的不悅:“那訂婚的事”
“啊”
話還沒說完,劉左昂便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白沐卿的腰,被壓住的左手這時也順勢地反抓住她的手。一個鯉魚打挺,便將白沐卿壓在了身下。瞬間反向的局勢令白沐卿措手不及,還來不及驚慌失措,身上的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已經發了出來:“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你休想!”
“對我低一次頭就這難嗎?”劉左昂的語氣順帶著一點無奈。
這讓白沐卿感到自己的固執有點過火,本想退一步就範,卻不想,這話到了嗓子眼了就變成了另一種味道了:“我向你低頭?你自己不還是一連好幾天都板著一張好像我欠你幾百萬的臉,冷眼旁觀也不理人!”
“原來你是在生這個氣啊!”這來之不易的心話讓劉左昂釋懷一笑:“我是怕你再拒絕我。”
這話像一個鐵拳一樣,重重地砸在了白沐卿的身上。讓她有點茫然,劉左昂竟然也會害怕拒絕?
狐疑地瞟了他一眼,以為他在說胡話,但是那雙熾熱清澈的眼眸,透著一絲堅定不移的固執。白沐卿不覺地被融化其中。
“我什時候拒絕你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很輕,輕到隻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盡管如此,某個耳尖的人卻將這話聽得一清二楚,並且還很興奮的模樣:“那你就是承認了?”
“承認什?”
“你認為繼續打啞謎好玩嗎?”劉左昂清涼的鼻息有點溫熱地打在了白沐卿的臉上,像輕撫卻又有著一絲急切。弄得她抵不住地將頭別向了一側,硬咬著的執拗這時也像是被什東西神奇地撬開了鎖般。
“我承認,是對你有著那一點感覺。”
“就隻有一點?”
身上的人作勢壓了下來,涼意的鼻尖直接觸碰到了臉頰。白沐卿慌神地遲鈍了一下,忙改口:“也許再多那一點。”
“多多少?”
對方咄咄逼人,弄得白沐卿節節衰敗。這露骨的逼問,弄得她有點毛躁起來。羞惱地抬頭猛推了身上的龐然大物一下,怒道:“你還沒告訴我蕭纓的事是什情況!”
“你這是興師問罪?”
身上人的紋絲不動,盡管白沐卿使了全身的力氣:“你大爺,竟然唬我!”
再也忍不住就這樣罵了過去,卻直逗得劉左昂咯咯咯地笑了開來:“你真的這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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