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車廂。
手腳都被綁住了,嘴巴上還貼上了腳步,她睜開眼睛看到不遠處蜷縮著和她一樣被綁著的白宛柔,終於緩緩的清醒過來。
暈倒之後,她的腦子就像是被人用錘子重重的砸著一般,疼得她幾乎想要撞牆,但卻怎都醒不過來。
大量的片段在她的腦海不斷的衝撞,清晰又模糊。
腦子就像是瞬間被人塞入了很多信息一般,她像是個旁觀者一樣,看著自己在賀景遠和白宛柔之間掙紮,看著自己被帶回白家,看著abby囂張又得意的眼神,看著,她在米國,被賀景遠軟禁在別墅。
也看著,她無奈的躺上了手術台,看著她的孩子一點一點的從身體流走,她想要尖叫,想要掙紮著過去叫住自己,不要做手術,不要那樣對待一個無辜的孩子,但卻什都不能做,隻能看著事情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朝著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
直到現在,她才終於明白,賀景遠,為什那害怕,為什那恐慌。
過去的所有記憶就顯示鋒利的刀片,把阮希雅淩遲在當場。
她神色複雜的看著明顯還在混順狀態的白宛柔,麵色平靜,沒有去叫醒她。
縱使白宛柔也被綁了,但她還是懷疑這件事情,和白宛柔脫不了關係。
“唔……”
正想著,就看到白宛柔嚶嚀著醒了過來。
她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自己的狀況,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唔……唔……”我們為什會在這?
阮希雅靜靜的看了她一眼,旋即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見狀,白宛柔明白過來阮希雅的記憶是恢複了。
她的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想要笑,但嘴上被貼著膠布,隻能十分僵硬的勾起很的一抹弧度。
這一切,閉上眼睛的阮希雅當然沒有看到。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