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巴?”吳汐和池明同時叫出聲,“什樣的尾巴?”
女孩被他倆緊張的樣子嚇了一跳,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其實也不是很確定那一定就是一條尾巴,也可能隻是反光或者其它什的,你想啊,柳寒當時是在圖書館的廁所,那怎可能會有蛇呢?”
吳汐和池明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崔明寒和周茉坐在樓下的咖啡廳,兩人都抱著手臂,惡狠狠的盯著對方,仿佛對麵坐著的不是自己愛著的或不敢愛的人,而是一個仇敵。
“你到底想要什?”崔明寒說出這句幾乎每個男人的一生中都會重複無數次的話。
“想讓你承認你愛我,”周茉一字一句的把心這句憋了很久的話說出口,“有這難嗎?就這難嗎?”她的音調一句比一句高,把咖啡廳其他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了。
“我不愛你,或者說沒你想象的那愛你。”崔明寒用隻有周茉能聽到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然後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他的手突然被牽住了,周茉靠在他的手臂上,“你一定要這樣嗎?非要當著這多人的麵這樣對待我你才滿意嗎?”
“你演話劇呢。”崔明寒用盡生平的力氣甩掉了周茉對他的鉗製,然後擠過圍觀的眾人,飛也似的鑽進了電梯。
一直到進了辦公室,他才稍稍鬆了口氣,他將領帶鬆了鬆,然後一屁股坐到那張真皮座椅上。看來這地方他真是待不下去了,周茉這咄咄緊逼,讓他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他這個人可能天生就有點犯賤,那些越是對他不冷不熱的人,他反倒會更有興趣,好像這種態度能激發他內心深處原始的狩獵欲望,譬如蔚蔚,譬如吳汐。而那些上著杆子死纏爛打的,反倒會令他退避三舍,生怕自己被人一口吞了似得。其實崔明寒心很明白自己這種“犯賤”的心態,隻是他改不了,這種長在骨血的東西如果不經曆一個慘痛的教訓,是根本無法徹底改掉的。
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他亂成一鍋粥的思緒,崔明寒看了眼屏幕,是今天上午給他消息的公安局的那個哥們,他忙不迭的接起電話,“怎了?”
“又出新案子了,這次是在D市圖書館,有個做清潔的老頭兒昨晚失蹤了。那圖書館也在大學城邊,所以我想著趕緊告訴你一聲。”
放下電話,崔明寒的心緊張的突突直跳,他打開通訊錄就準備給徐行撥過去,可是突然想到他正在汪月林那,肯定不方便和自己通話,於是決定自己先去圖書館看一看,了解一下情況,反正現在青天白日的,即使那真的有妖怪,應該也不敢就這出來傷人。想到這,崔明寒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準備出門,可就在這時,門卻突然被打開了,周茉可憐兮兮的站在門邊,“對不起啊,剛才是我衝動了,當著那多人的麵讓你難堪。”
崔明寒猜不透她又要演哪一出,他小心翼翼的繞過她,“我有點急事要出去,咱倆的事以後再談。”
周茉拉住他,“你不會又要去做什危險的事了吧,今天在你辦公室見的那個男人好像也不是什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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