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墡抽回了手,把她緊緊地抱在懷,在她耳邊吹氣說:“過幾日,我必須要回去一趟,有些事需要處理,我會讓佐賀、銀勾和玄弦留在這。”
黎昧搖了搖說:“我有魚期在身邊就夠了。你把佐賀留下。銀勾和玄弦你得帶著。我可是妖王,法力無邊,你完全沒必要擔心我,放心啦。”
她雙手放在了他手上,一遍又一遍細細地摸著。
她感覺他的手,不像之前那樣摸起來滑潤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奔波勞碌中,像他這樣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皇室貴胄,自然是不習慣這樣的生活的。
她不免有些內疚,抓緊了他的手,說:“再過段時間,我就往回走。”
他們就這擁著,睡著了。
黎昧再醒來的時候,霂墡已經走了。她摸著空蕩蕩的床,眼神幽遠,神思飄渺。
唉……
又隻剩下她一人了。
她推門出去,魚期和佐賀似乎並不在客棧。
她一人百無聊賴地往後院走去。她的馬車好好地停在那,她並不是很想找車夫,卻也不好任馬車無人駕駛在白日的街道上,她還不想太過招搖,嚇壞了一大把人。這囂張,可是會白白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馬廄旁的雜草堆正開著一朵黃黃的小花,在陽光下,在微風中,搖晃著。就像是腦袋在一個勁地左右搖擺著,可真是俏皮可愛。她啟口念了一個什咒,聲音很快在風中被吹散,並不能聽清。咒念完的時候,她的麵前已經站著一個娉娉婷婷的女子,那女子身披黃紗,額前遮著白色的珠簾,如此水靈的女子,就像是從水中涉水而來,令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隻聽黎昧喚她:“萱草。”
那女子淺笑盈盈,向她微微一施禮,聲音委婉:“狐王。”
隨著黎昧進了馬車,她便落落大方地往車上一坐,架起馬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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