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匪是越殺越多!反民也是越繳越多!甚至連遠洋開外舟民們,都已經聞到血腥味,準備開著大鐵船上來啃上一口!”
並不是很明亮的房間,但實實在在卻掌控著自上古傳承下來,大一統地區一切權利,即使狀況並不像衹報評戲那好。
身上明黃色大馬褂,即使放在外麵土財主家,也不是不能置辦出比這更亮眼衣服,這人折返著走了幾圈後煩躁說道:“這天下,始終都是我們滿漢共治的天下,可不能讓聖主爺幸幸苦苦打下來的基業,敗在我手上!”
“臣等知罪。”
雖然下跪速度,已經是這天下出類拔萃,可是這異口同聲軟綿綿腔調,怎看都不像能馬上拿出主意平定天下樣子。
麻子皇帝抖了抖衣袖,還是沒敢叫人亂棍打出去,即使有些處罰手段,麵對這些站隊沒錯老頭子,至多也就罰幾月薪水,不痛不癢。
江南太平軍、海邊小刀門、南方天地會、遊走窮鄉僻壤撚軍、甚至天子腳下衍生出真理教,有一個算一個都刻在書架屏風上。
即使已經完全參照井市小說,反賊當中也沒有一個願意招安,更不用說幫助朝廷去剿滅其他反賊,甚至去苦寒邊界大勝敵國。
皇帝在軍機處左右思考後還是吩咐道:”其他可以暫時不去理會,可是當中想均貧富,甚至還包裹上頭巾的太平匪,絕對不可漏網!“
“前朝之鑒,就是吃不飽飯亂民太多,硬生生給了滿洲國逐鹿中原機會,這個壞頭萬萬不可開。”
辦法當然有多,可是能夠勸誡出後,保住現在官位?
能少出頭就少出頭,已經走到這天下最頂端位置旁邊,不管腳下一滑,還是製造出功高震主成績,都是壞到不能再糟消息。
“太平盛世,主子爺隻要秉承文教武功,勤祭奠孔文聖與關帝君,自然能安享太平。”
旁邊一個老頭也上來幫腔道:“然也,多施仁政,聽聞黃河水都清澈下來,恐怕也是因為有爺這樣聖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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