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薏,不會的,你身邊有那多的人,你有那多的顧忌,可是我呢,誰都有可能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可是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他們得逞了,我是最厲害的,誰都沒有辦法帶走你。”
“呂灝,除了你的身邊,我哪也不去,我們現在就走,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過日子行嗎?”
現在必須好好勸勸他,順著他的性子,意薏雖然從未見過呂灝這瘋狂的一麵,眼底都是一片猩紅,更是自責,為什對他的關心這少,竟然沒有盡早發現他的不尋常之處。
“意薏,真的不走嗎?”
意薏點頭,“真的不走,哪也不走,琉菁教有稷塍和阿墨,闐汶國的皇宮,有澈王,就我們兩人,行嗎?灝,你不要在自己傷害自己了,就我們兩人好好過日子行嗎?”
呂灝看著她,好像要看出她的話真假,見她眼底沒有一絲的猶豫,還是點頭,“意薏,我受不了你的欺騙。”
意薏點頭,“今生誠不相負。”
兩人牽手走出屋子,正好看到稷塍還有祿申滕站在那,意薏微微點頭,而呂灝卻頓時警惕起來,緊緊地拽著意薏的手。
“要離開?”
祿申滕看了一眼呂灝,在看看意薏問道。
意薏笑著點頭,“希望國主信守諾言,我和呂灝這就離開。”
“不等天亮?”
意薏看了一眼緊張的呂灝,搖頭,“不必了,稷塍,琉菁教的事情,就交給你和阿墨了,阿墨身上的傷沒有很嚴重,我……或許很久以後才會回來。”
稷塍看了一眼他們緊握地手,“等我的小外甥生下來,記得帶回來看看。”
呂灝攬著意薏的肩膀,看了一眼他們,“走了,你們誰都允許搶走我的意薏。”
意薏有些無奈地擁著他,直接上了一輛馬車,等走遠之後,那些人依舊站著,祿申滕看著他們消失在眼前,“或許,隻有這樣偏執的愛,才能一直囚禁住意薏。”
“為什?”
“她的心太寬廣,顧慮太多了。”
“,是啊,穀冬司音,也隻有那人才能配上我阿姐。”
稷塍說完,就直接進來阿墨的屋子,隻有祿申滕一個人站著,突然自嘲地笑笑,“是嘛?”
或許是的。
等他明白之後,已經是練了那邪門的武功,而有人冷眼地看著自己離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越來越遠,自己卻將她緊緊地捆在身邊。
“意薏,我們現在去那?”
意薏窩在呂灝的懷,笑著搖頭,“地方還是由你決定。”
“去我們掉下的懸崖,我在那蓋了幾間屋子,就是想等以後,我們一起住在那。”
意薏點頭,“好的,我們就住在那。”
“意薏不怕我?”
怕呂灝,怕什呢?那縝密的心思,那偏執的信念,還是怕他對自己的愛戀?
自然不會的,一輩子能被這樣的男子喜歡,閑看花開,靜待花落,不是很好嗎?
“呂灝,我們說好要生幾個孩子的,我忘了。”
“很多很多。”
“好,就生很多很多。”
三年後,酈約國已經換新帝三年,而他們的太上皇,卻整日在山間,周圍全是梅花,滄桑的麵容下,都帶著點點的溫柔,阿墨想辦法解除了他的邪功,卻沒有辦法改變他的快速衰老。
“國主,您還是回去休息吧,外麵太冷了。”
祿申滕看著自己枯瘦的手,笑著搖頭,“這樣正好,我還能看幾年梅花,隻是可惜了,這輩子都看到她眉間的傾世梅花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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