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
“鶴頂紅。”
噶,不會吧,這位舅姥爺大大的張開了嘴巴,屁孩兒怎什都敢玩兒。
“春枝,別鬧了,趕緊把解藥拿出來,這個遊戲可不好玩兒。”
冥王不靈的家夥,看來還是不想實話呀。
“命是你的,最好謹言慎行。”
縱身一跳,跳到了櫃台上,優哉遊哉的晃著腿兒拿了一隻兔子腿啃了起來。
“春枝,你這次真的是過分了。”
舅姥爺感覺肚子翻漿到滾的疼,豆大的汗珠子順著臉頰滴滴答答的落下,本來還想維護一下長輩的嘴臉,但是他娘的,他做夢都想不到,人平常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關鍵時刻真是真果斷,真狠。
“春枝,其實,你不喜歡被人約束吧,隻要你爹當上了皇帝,誰還敢欺負你,將來你爹百年之後,這萬江山還不都是你的,舅姥爺這可都是為了你好。”
吸允一下手指,跟看傻瓜似的看著地上的人。
“你真的準備死鴨子嘴硬了是吧,把我的木木還回來。”
“啊!你,你怎知道。”
一抬手就把啃了一半的兔子腿丟到了舅姥爺的頭上,砸出一個大包。
不過他心在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其他地方比頭還疼。
“從當初王府開始丟東西,本仙人就知道了,你——”,一指地上人的腦門子,“就不是一個好東西。”腦袋往前伸了伸,優哉遊哉的晃蕩著腿兒,手拄著櫃台的邊沿,“吧,你是師府的走狗,還是皇帝老兒的爪牙。”
“老子什都不是,老子就是效忠的前朝。”
還不實話,酒壺丟過去,直接砸斷了地上人的腿。
“你,你,你怎可以這樣對待長輩。”
“我呸,娘親也會你抓的把,還有當年初那次的行刺,你差點兒就得手了對吧。趕緊實話,你的時間可是不多了”,笑眯眯的拿出一個炭火盆,一顆綠油油的清香怡人的丹藥,“你還有十息的時間,再不,你就等著去跟閻王爺爺去吧。”
她,居然,什,都知道。
啊啊啊!咳咳咳咳。
這位舅姥爺悲鳴了,他覺得自己百無一算,居然沒有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逃過眼前這個屁孩兒的掌控。
“你,還不盡如此呢,你開這個糖果鋪子,不過是希望通過這個鋪子,給人下藥,通過那些朝廷貴胄的眷屬,慢慢掌控朝局,什幫爹登大,明明就是你自己有野心。時間到了,你已經用不到了這東西了,扔了啊。”
“別,別別。”舅姥爺已經絕望了,她怎什都知道。“求你了,千萬不要扔,你想知道什,都告訴你,求你了,你的都對,都對,要,藥,藥,藥。”
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禍害,但是,他還有點兒用處呢,還得靠著他找到母親和木木的下落。
京郊的一處荒宅陣法,待著兩個正在鬥地主的家夥。
春枝摸了摸鼻子,還是讓親爹自己去吧,那一臉淩亂的紙條,真心不忍直視。
“去呀,陣法已經破了。”
黑大管家葉勳麒嘴唇顫抖,“該,該先邁哪條腿呀?”
哈哈,這個可以有,春枝突然往後飄了飄身子,運氣,起跑,飛起一腳,直接將葉勳麒踹到了麵紙條美人的身邊。
“哎呀,誒呀,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呀,壞了老娘的一把好牌。”
“娘子,是,為夫呀。”
嘿嘿,春枝趕緊伸手把傻乎乎的木木給拎走了,家夥還不樂意呢。
“師父父,你別搗亂那,奶奶那有好多的好吃的,眼看就要到手了。”
啪啪,揮手就是兩個二瓜子,“老紙忙著呢,你是樂不思蜀了吧你,要不然把你丟北海喂蛟去。”
木木頓時老實了。他終於知道師父父像誰了,師傅隨奶奶。
拎著木木直奔師城,一個通徹地的身影出現在師城師府的上空,這一刻,萬俱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的活兒。
怕呀,上回突然滿城鬧黃巾力士來著,血流成河,不知道會是什情況發生。
作惡的也在琢磨呀,他們最近幹了啥壞事兒。
“爾等,得地之造化,卻不思造福下蒼生,要爾等何用,今日便替行道了。”
整個師府,溪水斷流,山峰崩塌,淨消失,一縷一縷的仙靈之氣被從地間從人們的身體抽取了出來。
師府那位師大能還想抵抗,“兒敢。”
“為何不敢。”
魔頭微微一笑,無數的雷龍瞬間就把那位老祖給埋了。
“要不是你的縱容的結果,好好的清淨的之地,為何會藏了這的汙穢,齷|齪,要願就願你自己吧,怪不得旁人。”
師府大當家此時隻剩下了一縷魂魄,聽了魔頭的話,悔不當初,可是現在什都晚了。
指尖一點,將那縷魂魄給滅了。
這就是她青鳥春枝的處事風格,你們鬧騰吧,鬧騰急眼了,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徹底消弭。
無數的惡人怕了,懺悔自己不該作惡,求饒,可是青鳥春枝不為所動。
做錯了事情,就得有勇氣麵對。
師府半的時間,化成了一片的飛灰,數千年的基業,就那完了。
剩下的人寥寥無幾,大染缸,能有幾個一直秉持本性的好人。
師府完了,皇帝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一票兒大臣給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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