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軒才反應過來就咬住了自己的唇,試圖把那強烈的痛楚感壓製下去。
寒水的表情沒有什特別的變化,他看著她的時候永遠都是那的清冷,但是若軒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寒水在發怒,因為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手腕上越發劇烈的疼痛,明顯寒水在看到她的反應後,不僅沒有減小力道,反而握的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絲毫不留力的在她傷上加傷!
看著若軒因為疼痛,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卻死死的咬著牙,怎都不願意吭聲的模樣,寒水絲毫沒有心疼和憐惜的表現,依舊緊緊的握著若軒傷了的手明知故問的道:“疼嗎?”
若軒不敢再撒謊,她已經感覺到了寒水不斷凝聚的寒氣,隻是現在她怕她一出聲就會痛喊,就會帶著幾乎哭出來的嗓音低泣,所以她隻能緊緊的閉著嘴巴用力的點頭。
一直到若軒點頭承認,寒水才終於放開了自己的手,而若軒本來淤青紅腫的手腕上,青紫的痕跡已經分明的看得出寒水的指節印記了。
這樣近似在淩|虐的行為讓傅紅雪他們無奈的搖頭,紛紛看不下去的打算撤離,“這陣子被那小子害的,我們累慘了,既然你回來了這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回去休息了。”說著幾個人都跟著表態的打算逃離現場了。
累是真的,精神過度緊張也是真的,但是曾經被一度追殺,毫不停歇的他們,怎可能那容易就忍耐不了呢,不過是找個借口,不想看著兩個人老是做出奇怪事情的家夥而已。
“等下,給我弄瓶金瘡藥來,還要藥酒。”寒水雖然鬆開了若軒的手腕,但是他依舊牽著若軒的手,似乎是在放置若軒逃跑,而他的視線也一直沒有離開過若軒的傷口。
“什!?金瘡藥和藥酒!?雲寒水你不會真的和我們裝傻,不知道我們的傷藥都已經給若軒了吧,你現在問我們要,讓我們去哪弄?以雲歡殿現在的狀況,這種東西根本帶不進來!”周洲不滿的抱怨著,他可是好不容易想要回去睡一覺啊,卻又被這兩樣東西給牽絆住了,怎能不抱怨呢。
“我不管你們用很辦法,或者去哪,總之給我找金瘡藥和藥酒來,我要,現在,立刻,去找,一刻鍾內我要看到它們放在我麵前!”寒水依舊目不斜視,語調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以前兄弟的商議完全不見了,顯然他現在怒氣重的很,最好誰都不要去招惹他。
“雲寒水你……”周洲很想衝上去指著雲寒水的鼻子大罵,他這樣的命令簡直是強人所難好不好!
“知道了,一刻鍾之內。”說著周洲就被慕容崢他們幾個強行捂住嘴巴,拖著手腳從門口拖出去了。
一直到拖出半多地幾個人才把周洲鬆開。
“你們幹嘛把我拖走啊!幹嘛不讓我去罵醒那個混蛋,真該揍他一頓,反正他現在估計也還不了手,真不知道你們幾個是不是和那個家夥一樣發神經嗎?真的以為我們神仙啊,雲歡殿有那容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周洲真是滿心的惱怒啊,一鬆口他的嘴就劈劈啪啪的開始不斷抱怨。
“如果你活膩味了的呼,我們是不會插手的,隻要你不牽連到我們,隨意~”傅紅雪他們揚起笑容,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們是什意思?”周洲依然不明白,這幾個家夥幹嘛好好的把他拖走。
要知道以前他們死水門內也常常會有人可都是沒上沒下的。
一群七尺男兒常常和寒水發生矛盾,畢竟寒水的脾氣太臭了,不過每次都是打完就沒事了,反正最多就是遍體鱗傷,不會真的要了性命,至於別的,總之這拚死一搏也是十分爽快的,讓他們這些內心深埋秘密的人,難得的放肆一下,格外的輕鬆。
“你就真的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啊,白活那老了!”傅紅雪斜眼藐視著周洲,真不知道是誇他沒心機好,還是罵他太蠢好。
“好像我們麵你才是最老的吧!”周洲眉角抽搐,帶著一臉抽搐的表情,一副隨時打算和傅紅雪現場搏殺一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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