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霓和君珞二人走後,君默語冷哼一聲,向內室走去。
水墨軒見狀,有些無奈,看了一眼其他男子,他們都各自散開了。
水墨軒無語,站起身向室內跟了進去。
看著賭氣地君默語,水墨軒走過去,將君默語頭上的被子拉下來,上了床榻,躺在君默語的身側。
“默默,你可知道,你若是出了什意外,我們該怎辦?”平平淡淡的聲音,君默語還是聽出了一絲哽咽。
君默語有些心虛,當時,她貌似忘記懷孕之事了,可是,君默語還是背對著水墨軒沒有理會。
水墨軒轉過身,側著躺下,將她的身子擁進懷。
君默語沒有掙紮,兩個人默默地躺在榻上,沒有說話。
可是,水墨軒知道,君默語原諒他了。君默語向來如此,對所有男子,心軟——
水墨軒狡潔地笑笑,將眼角的眼淚眨去。
正在此時,外麵宋總管樂的進來,“太上皇,皇上在太和殿擺了膳食,說是為您和各位太君殿下接風。”
君默語聞言,皺了皺眉,“接什風,不去。”想起那些參拜的禮儀,如今想想,真累。
還有一點,就是宋總管的稱呼,她特別不喜歡。
“太……”
“太什太,叫我主子就行了。”不待宋總管說完,君默語冷聲打斷。
她特別不喜歡這個名字。
“主子,可是皇上說了,都已經擺好了,您若是不去,他的麵子過不去啊。”宋總管低頭斂目道。
“告訴她,朕一會兒就來了。”君默語瞪了一眼宋總管,淡淡地說到。
宋總管有些尷尬,從來沒有想過,自從她家主子離京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有些,咳咳,幼稚。
宋總管心暗自吐槽,低頭應道:“是。”
說完,宋總管就退了出去。水墨軒伺候君默語穿衣,看著她臭臭的臉色,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宴會,君默語無聊的應付了幾句,就沒有興趣了,突然覺得,應付這種場合,真的太過於無聊。
君默語不理會宴會中的各種情況,低頭隻顧得和桌上的美食做鬥爭。
一場宴會無聊地落幕,君默語也吃得特別撐。
君霓和君珞二人扶著君默語,在禦花園走著。
君默語嘴角帶著淡淡地笑容,偶爾和君霓君珞二人說笑幾句。氣氛倒是和諧。
“笑笑,明日就是你的大婚之日了,母皇真沒有想到,時間過得這快,你轉眼都要娶夫了。”君默語愛憐地看著大女兒,眉目間早已褪去了青澀,比同齡的孩子成熟太多。
“是啊,母皇。”君霓淡淡地笑著,其實,她又何嚐不喜歡無憂無慮地活著,可是,她答應過母皇,就一定要做到。
“還有若雲,都已經十二歲了,過幾年,又要娶夫,母皇欠你們的太多了,所以,母皇唯一希望的就是你們幸福,所以,你們的婚姻,母皇不希望是因為利益聯姻。隻要是你們喜歡的男子,不論出身如何,但是,能夠讓你們幸福,那就好了。”君默語淡淡地感歎道。
“是,謝母皇體恤。”兩人淡淡地笑到,她們身在皇家,其實,比母皇,他們幸福多了,所以,她們無怨無悔。
“恩。”君默語笑笑,在沒有說什。
兩人將君默語送回養心殿,君默語就打發了他們二人,“好了,好了,你們趕緊回去歇著吧,明日還有得忙了。”
“是,兒臣告退。”
長樂三年臘月初八,長樂帝大婚。
君默語和其父水氏惠安鳳太後坐在上堂,接受長樂帝和新夫朝拜,兩人含淚相視。
長樂帝大婚,普天同慶,太上皇下旨,免稅三年。
長樂四年,二月十六,君默語已經三個月的身孕,腹部凸現。
三月危險期過,君默語就不願意住在皇宮,每天所有人請安來,請安去的,好生無聊。
所有男子無奈,隻能安排回悠然穀。
其實,過慣了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在這皇宮,幾位男子也覺得特別無聊。
所以,所有人又悄悄地離開的皇宮,水墨軒這次倒是再沒有太多留戀,他的笑笑已經長大了,而且,如今已經成家,有人幫他照顧笑笑了。
回到悠然穀,已經是兩日後的事情了,因為君默語懷孕的緣由,馬車在路上跑的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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