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晚上吃完飯,黑兔就應該跟柚樹回家的,拗不過輝煌要拉著黑兔聊,柚樹隻好自己回家了。
“他住這不行嗎?幹嘛一定要回家?”
輝煌不太理解柚樹為啥執意要回家。
“他車上放了一些沒用的東西,他送回去,順便還要回另一個家去拿東西。”
其實柚樹是想送完東西,跟黑兔回鬼龍院家把事情解釋一下,然後晚上在那邊睡的,因為明還要去學校辦理退學或者休學什的,自己要是跟著去了,明柚樹就不用在跑過來接他了。
“哦,原來是這樣,對了我剛才就想問你,怎把頭發剪了?柚樹逼你的?”
慕容忍了半了,根本沒機會插嘴。
“沒有,他上次過一次讓我剪頭發,但是後來我就沒管,之前,我們倆吵了一架,我回日本的時候剪掉了。”
想起日本的那幾,黑兔突然就想,如果自己那個時候死了,他們後邊,會變成什樣子?
“黑兔?你沒事吧?”
看到黑兔發呆了,孝倫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事,沒事。”
黑兔趕緊回神。
晚上跟大家聊了很久,直到黑兔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他們才放他去睡覺。
躺在曾經是時雨跟辰樹的房間,黑兔反而睡不著了。
“他們居然還留著這些照片。”
黑兔拿起放在電視機旁的相框。
相框,是時雨跟辰樹的結婚照,那段時間的時雨,身體很虛弱,但是為了跟辰樹補拍這一係列的照片,多辛苦,都堅持著。
“不是困了嗎?”
孝倫看房間燈沒關,就推門走了進來。
“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扭頭看著孝倫,總覺得,好像很多事情,發生了,卻又那不真實。
“什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覺,睡醒了,一切都是新的。”
從後邊抱住黑兔,不止黑兔,就算孝倫這一刻緊緊的抱著黑兔,都覺得很不真實,他們等了二十多年,是不是真的,時雨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睡醒的,這房間的東西會消失嗎?”
黑兔不滿意的掙脫孝倫坐在床上指著那些相框。
“額,這個不能。”
不過也許他可以,都收起來。
“我明白為什柚子哥哥不想搬回來了。”
躺倒,看著棚。
“為什?”
“這些照片啊,放在這,不就是讓我跟柚子哥哥不停的想最難受的那幾嗎?”
坐起來看著孝倫。
“唉?”
孝倫似乎沒想過。
“你想啊,拍照片的時候,我是什狀態的?”
“啊!”
孝倫似乎想起來了。
“拍完我就回了日本接受治療,回來沒多久就死了,你覺得看著這些照片,柚子哥哥會開心嗎?”
“他隻會不停的想起,我最後的日子,他沒陪著我,然後會自責,所以,這些照片,還是收起來吧,反正,我們過段時間,還要拍新的。”
孝倫點了點頭,的確,他們看到都會想起來時雨最後的日子有多虛弱了,趕緊開始幫忙收拾,黑兔也快速打包了那些相框,放到一個行李箱,才覺得房間,沒那壓抑了。
“瞬間覺得,沒那壓抑了,好了,我要睡覺了。”
伸了個懶腰,真的,沒有那些照片了,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等會再睡,你跟柚樹,準備什時候結婚?”
雖然黑兔入了戶籍,但是這手上就一個訂婚戒指啊。
“你怎知道我們沒結婚?”
他們都沒提過這個事情啊。
“手上就一個訂婚戒指,誰能看不出來啊,柚樹不是沒準備跟你結婚吧?”
孝倫抬起黑兔的左手。
“呀,被你發現了,倒不是不準備跟我結婚,但是最近事情也比較多,要先處理好這些事情,才能結婚吧。”
本來是準備黑兔大學畢業結婚的,但是現在又不念了,不知道,柚樹會怎安排。
“事情多?遊戲的事情?”
他們大改遊戲,的確機器和遊戲的開發事情是很多。
“不是,來話長,改再吧。”
鬼龍院家的事情,還是不要現在談論了吧,畢竟他也沒好好跟和人談過。
“好吧,那你休息吧,柚樹明早上來接你。”
幫黑兔先開了被子,讓他躺進去睡覺。
其實黑兔睡不著了,雖然讓他覺得壓抑的照片沒了,但是以後,他該怎麵對這群人?
“喂?”
電話的震動召回了黑兔的思緒,接起電話,也忘了先看一眼對方是誰。
“還沒睡啊?”
電話那邊傳來了柚樹的聲音。
“睡不著。”
翻了個身,把自己埋在被子。
“都別在那睡了,睡不著怎辦?我去接你?”
柚樹其實也睡不著,似乎這幾總有個人給自己抱著,突然沒了抱枕頭都不舒服。
“不好吧,都答應在這睡了。”
黑兔覺得現在起來走,也不好吧。
“那你明不換衣服?繼續穿我的衣服嗎?”
黑兔一直穿著柚樹的衣服,本來是想今先不換新衣服了,沒想到不回去,不回去衣服柚樹都帶回家了。
“那你,明帶給我?”
“好吧,那我,哄你睡覺?”
柚樹有些調皮的。
“能不能不要鬧,你早點睡吧,有什,等明早上你過來再吧。”
聽到柚樹不情不願的答應了,趕緊掛了電話。
然而兩個人還是各自在各自的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黑兔隻好拿著手機不停的看微博看別人的空間。
“不睡覺幹嘛呢?”
突然一個人爬到了他的床上,從後邊摟著他,看他在翻手機。
“唉?你怎回來了?”
扭頭接著手機光看著柚樹。
“你不在我睡不著,少了個人肉抱枕。”
把黑兔整個人翻了過來,沒收了手機扔到一邊,這抱著才舒服。
“你能理解我上輩子你不在我身邊睡不著的痛苦了嗎?”
“理解了,快睡,都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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