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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馮晚不知道自己怎了,居然覺得鼻子酸酸的,一把撲向了陸天祁的胸口,哭得肆意。
隻覺得這一瞬間,陸天祁高大的像是從天而降的神祗!
她緊緊抱著他,仿佛抱著他,她才不會覺得那的無助,就好像一個孩子找不著家,卻找到一個願意幫助自己的警察叔叔,讓她覺得安全。
可是怎會這樣?她明知道陸天祁不簡單,卻這樣義無反顧的擁著他。
陸天祁安靜的反手抱住了她,緊緊納入自己的胸膛,眸色深沉,因為他明白,能夠惹哭她的人,除了那個男人,還有誰?
“乖,先上車。”他輕輕撫摸她的發,在她耳畔輕聲道,像在哄一個傷心的孩子。
而他在擁著她上車的時候,卻在她的手,瞥見了那一張純白的請柬。
她哭是為了這個?
他的眼神,不由得轉冷,卻絲毫沒有表現出半點不悅。
車子一路開往四季酒店,路程過半,馮晚才感覺到不是回家的路。
這幾天的接觸,馮晚不再害怕陸天祁,不為別的,這個男人對自己,並沒有趁火打劫,他們之間,止乎於禮。
“陸天祁,我想回箏苑。”她看著窗外的街景,輕聲說道,她想回到媽媽在的地方。
“回我那兒。”
“我想回家。”是的,想回家,回自己的那個家,才能舔舐傷口。
陸天祁到底沒有狠心,對她,他知道得訓練,可是也不忍在這個時候讓她再受傷害。
箏苑的門口,多少有些蕭條,馮箏死了,連個打掃的人也沒有了,馮晚下了車子,背起了包抱著自己的書要走,陸天祁卻喊住了她。
“你想永遠當個鴕鳥躲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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