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好痛啊，不行你讓我坐一會兒。”剛物理治療欄杆走動不夠幾步，慕行一個嘴巴呼喊著痛，要求坐下。陪同的吳琳那他沒有辦法，隻好帶著他往一邊坐下。

    “好弱啊你，走幾步你就說痛，我都知道怎說你這人。”吳琳責怪慕行不能吃苦，慕行著。

    “你我，慕行你真是越來越不行。”

    慕行要聳動右臂，但右臂還是不能單獨抬升起來，“小琳你幫我一下，我的手臂很癢啊。你幫我搔搔啊。”“不搔。”“拜托你了，我的手臂真是好癢啊。”慕行昂起頭呼喊著，“我的手臂好癢啊，快要癢死我了。”頓然，慕行突然大叫立即把其他人都目光都吸引過來。弄得吳琳臉紅紅的，“慕行你閉嘴啊，你閉嘴啊。”“你不幫我搔，我就是不停啊。”吳琳單手捂住慕行嘴巴，“讓你亂叫，我有說過不幫你嗎？”

    “那你趕緊啊。”被捂住嘴巴的慕行說話都支支吾吾的，感覺右臂被搔著，他露出舒服的樣子。慕行是十分高興，可吳琳顯得並不怎高興。

    “高興死你，我可不高興。”

    慕行笑道，“慢慢你就習慣的。”“我不要習慣。”

    搔了幾下後，吳琳推開慕行道，“不搔了，不搔了。趕緊繼續物理治療。”“我好累了，我要做一會兒。”

    “還坐一會兒。”吳琳站起身，意見可大。她訓斥道，“你這人都睡了那久，你的籃球都忘記了？之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之前你為了籃球很想要追求的，昏迷後你人都變了。”慕行淡淡笑著，“是嗎？我變了嗎？”“那肯定了，你變了。”

    慕行抬頭看著吳琳，“那你喜歡之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了？”“你在胡說什？”慕行把自己的話重複一遍，“你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喜歡之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懶得理你。”吳琳選擇離開，她回答都不回答慕行的話語。

    慕行盯著欄杆，自語著，“真是的，你到底是喜歡之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這個問題有那困難回答嗎？我都很容易回答，我的回答是現在的我。”

    欄杆上，慕行兩臂很吃力撐著，緩慢往前走動。醫生講明，他昏迷了一段時間，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縮，必須要通過物理鍛煉才可恢複過來。現在不要說上學，連走路都成問題。

    在欄杆上走動，耗費慕行很大程度力氣，還不夠三步，他人就倒下。

    “小心啊。”

    慕行抬頭，扶住他的人居然是劉凱。

    慕行驚喜道，“劉凱教練，你怎來了？”“來那邊坐下吧。”

    劉凱扶著慕行往椅子坐下，隨後他也在慕行身邊坐下。

    “看你樣子恢複不錯，不用多久你就可以上球場。”

    “上球場？”慕行自嘲了一聲，“我還不知道自己什上球場。”“隻要你堅持鍛煉，你就可以上球場，肯定不會很遠的。我相信的。”慕行苦笑了幾聲，“聽說我在昏迷那段時間麵，我發生了什你都清楚吧。”

    “是完全看見的。”

    “慕塚大哥的事情你都看見嗎？”

    劉凱右腿搭在左腿上，兩手交疊一處，“慕塚啊？你居然叫慕塚為大哥，你認為這樣合適嗎？那人根本就不存在，他隻不過是幻想出來的人。”“可並不這認為的，慕塚是一個很好的人。與其相信他是一個幻想的人，我寧願相信他是真實存在的，不過他去了一個和我不能同時出現的世界吧了。”劉凱點頭道，“這是你自己的想法，我不能破壞你美好的想法。但是我可要警告你，慕行可不能再次犯同樣的錯誤，真的，不可以。這次你可知道，學長們都進去麵找你，這可多危險。”“我清楚。”“那你清楚，還有一人很在乎你。”“我知道。”劉凱看向慕行，“你知道？那你說說那人到底是誰？”“需要說的那清楚嗎？為我哭泣的人，除了我媽媽，我姐姐還會誰了？”慕行不想說破，劉凱也十分識趣，他打趣道，“還有你教練我，我也為你流淚啊。”“哈哈！”說完劉凱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慕行更是笑得肌肉發痛。

    劉凱緊張到，“你怎了？”“沒事，隻不過我笑得有點痛而已。”

    “慕行接下來你的路，知道該怎走了嗎？”“肯定了。”慕行豎起兩根手指，保持手臂抬起，這個動作十分吃力咬牙挺住。

    “第一，我要成為一個很優秀的籃球運動員，要站在更高舞台上麵進行比賽。”落下一根手指，僅剩下一根手指，“第二，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我要守護在小琳身邊。碰到小琳，我不會錯過她的。自從這件事情之後，我發現，我真的十分愛小琳。我要你成為她的守護天使，我要你照顧她一輩子。”“那你幹嘛不直接跟她說清楚，好讓她不用揪心了？”“要在一個很大的舞台上麵說的，這個舞台太小了。”

    “很大的舞台？”劉凱眯眼看著慕行，偷笑問道，“那你認為什樣的舞台才是最大的舞台？”“那肯定是職業球賽的舞台上麵，這個舞台才是最大的。我要在這個舞台上麵跟小琳說。”

    劉凱拍打手掌，慕行不解看著劉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