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懷說:“是啊,鍾原學長,你不記得了嗎,關於秦遺鬱學長的故事,還是你告訴我的啊。”
鍾原無奈:“哦,我那個時候跟你說的是盜帥,可能是因為盜帥這個名頭太響,以至於大家都不記得那位學長的真名,隻稱呼他的名號了,原來他叫秦遺鬱啊。”
一位路人好奇:“哦?想不到你們認識盜帥?盜帥的名號,在野球場,也非常響亮啊,隻可惜他的段位太高了,我們這些人沒有機會和他交手,不然還真想領教領教為什會有一個踢球的人會被稱作盜帥。”
鄧建國感覺隱約聽過這個名字,但沒有見過,也正好奇。
鍾原笑道:“哦,認識到不認識,那位學長大我幾屆,而且他畢業後也沒回過學校,似乎失去了聯係,原來他也在神州市踢野球,那我真得快點把我這個賬號打上去,希望能有機會和盜帥學長交手,我越來越覺得這次回家就業實在是太明智了。”
君莫正照顧躺在地上的譚笑,這些人卻一直說個沒完,他心下惱怒:“沒看見這有人受傷了嗎?一直bb個什勁,什盜帥不盜帥的,煩不煩!”
舒懷笑:“這位兄弟,你別說,要是你有盜帥十分之一的球技,也就不至於輸的這慘了。”
君莫:“混蛋,你什意思?”
舒懷笑道:“你知道為什秦學長被稱為盜帥?”
君莫不耐煩:“廢什話,為什?”
舒懷臉上洋溢起驕傲的神色:“我們青陽從加入逐鹿聯賽迄今為止,成績雖然一直位於中上,但很少有爭冠的時候,鍾原學長帶領的進入前四的那一次已經是非常好的成績。”
鄧建國暗暗點頭,青陽雖然不是豪門,但一直是一支非常有實力的球隊,曆史上的排名也非常靠前,隻是近年運氣不好,雖然實力穩重有聲,但連續多年陰差陽錯最終排名第八,被稱為神州阿森納。但取得這樣的成績,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尤其如果和近年一中的劇烈下滑進行比較的話。
君莫鄙視:“切,前四就滿足了,果然胸無大誌。”
舒懷麵有不悅:“,但鍾原學長那一次並不是我們青陽曆史上最好的成績,就算強如鍾原學長,從球隊榮譽來說也稍微輸給了秦遺鬱學長,因為秦遺鬱學長那屆,奪得了青陽至今曆史上唯一的一座逐鹿聯賽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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