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騎士猝不及防,被深淵喚魔者的魔法集火攻擊候個正著,密集的魔法轟擊下來,炸的獅鷲的羽毛漫天飛舞,一個個血紅的傷害數字從獅鷲騎士的腦門上飄起來。
“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聲聲入耳,瞬間已經有十幾名獅鷲騎士氣血被清空掛掉,瞳漾的群療術都拉不回來這些獅鷲騎士的氣血。
不過,晨曦公會的空騎部隊畢竟是整個中國區最強大的一支玩家部隊,死了十幾人之後,剩餘的獅鷲騎士終於拖著殘血狼狽不堪的脫離了深淵喚魔者的有效攻擊範圍。
當獅鷲騎士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重新回到城牆上之後,冰藍麵無表情的抓其中一個獅鷲騎士問道:“什感覺?”
那名獅鷲騎士剛才被黑暗落雷轟得外焦嫩,臉上裸-露在外的皮膚一片焦黑,有兩處傷口的皮膚翻在外麵,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鮮血,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獅鷲騎士哭喪著臉說道:“都這樣了,盟主你說呢?”
冰藍點點頭,“看起來是挺慘的。”接著話鋒一轉,厲聲說道,“但是你們這是活該,一點都不值得同情,沒接到命令也沒搞清楚對手的狀況就貿然進攻,掛掉了都不冤。”
“是,是,盟主教訓得是。”獅鷲騎士連連點頭。
曾駿在一邊說道:“我知道大家都是殺怪心切,也不是故意的,以後注意點就行,一會還是我先上,吸引怪物仇恨之後你們再上,這次一定不能再出錯了。”
冰藍立即瞪了曾駿一眼:“你又來唱白臉充好人?”
曾駿渾身一哆嗦:“盟主英明。”
冰藍無奈:“你這個無恥的家夥。”
……
這時,零度伸手一指寒潭城內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殺這些怪物,順便把那些箭塔給拆了,而不應該跟那些喚魔者死耗。”
從上城牆倒現在,眾人的注意力一直在城門出口處,拚命想減輕城外玩家的壓力,壓根沒有注意過城內的情況。此時聽零度這一說,順著零度手指的方向向城內看過去,頓時被驚呆了。
好家夥,整個南門廣場自不必說,就連那些房屋隔出來的街頭巷尾,箭塔的下方,城牆以內但凡有空地的地方全都塞滿了密密麻麻的亡靈。感情整個寒潭城就是一座巨大的吞並場所,難怪前麵被玩家幹掉了這多怪物,寒潭城的城主死亡誓言·佐克拉一點都不著急,還一個勁的往城外派軍隊主動出擊。
看著城內的景象,眾人立即口水橫流,城的怪物十分密集,比那剛剛湧出城外,擁擠在城門出口的怪物還要密集至少一倍。怪物的密集程度這高,如果不用群攻技能去殺,這簡直是一種罪過。
曾駿舔了舔嘴唇,看向冰藍,說道:“我覺得零度的提議很靠譜。”
冰藍抑製不住好戰的血液在胸中劇烈流淌,說道:“我也覺得很靠譜,不是很靠譜,簡直是太靠譜了。”
瞳漾不無擔心的問道:“可是,如果我們不繼續殺城門的怪物幫助減輕壓力的話,大叔他們能夠頂得住嗎?”
“要相信組織。”冰藍說道。
瞳漾眨了眨眼睛說道:“這句話怎這熟悉,好像以前經常聽人說起。”
“電影《集結號》麵就重複出現這句台詞。”曾駿給他科普道。
瞳漾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說道:“我現在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覺得接下來大叔可能要壯烈了。”
城外,八卦陣中軍大陣中,溫嶺閑人突然打了個噴嚏,疑惑的看看幽冥深淵黑暗的天穹,說道:“誰想我了?”
曾駿:“呸,不準說這不吉利的話。”
……
“開始殺怪,廢話多。”冰藍沒好氣的說道。
“殺!”曾駿大吼一聲,擎著吳鉤劍,一提天馬的馬韁從城牆上衝出去,左手迅速鬆開天馬的韁繩五指一張,天雷怒火第一個出手向地麵上密集的怪物轟過去。
一道粗壯的天雷轟下去,所過之處一片人仰馬翻,天雷肆虐而過,曾駿卻發現經驗條竟然紋絲不動,當即愣住在當場。再一看那些被天雷虐得東倒西歪的怪物,竟然還剩下20%到30%殘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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