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齊翔這回有點慌了,他錯愕的抬頭,卻正好撞上唐堯審視的目光。他心虛地別過臉,幹笑了幾聲,“唐少,你你這話是什意思”
“我隻想打聽個人。”唐堯冷眼瞥向他,繼續施加壓力,“如果你好好配合,那我剛剛那句話,就沒什意思。”
“如果你好好配合,那我剛剛那句話,就沒什意思。”頓了頓,唐堯繼續補充,唇角微微上揚,帶著威脅冷睨的笑意,“否則的話你說呢”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反問,讓齊翔啞了啞嗓子,心虛得更厲害
唐堯是真查到他身上來了
脫離唐家這多年,他的確一直在借助唐家的人脈,這些年走南闖北做了很多生意,也都是唐家的故友在罩著否則他沒權沒勢的,怎發財
踟躕了良久,齊翔最終也隻能陪著笑臉,討好地詢問“唐少,您要打聽的是什人啊”
一句話,等於承認了他的劣勢,表達了他的退步。
“杜天痕。”唐堯的目光轉回去,俊臉上略過一絲明顯的殺意,但又很微妙地被他控製下來。他隔了兩秒,隻是冷然交代,“替我把他找過來。”
這一個月,他終於查到了在他車動手腳的幕後黑手杜天痕。
這人時常出現在緬甸和東南沿海一帶,在各個貿易區的“老大”群很吃得開他是專門負責在各家老大之間打通貿易,從中收取提成的,行蹤很不定,他難以追蹤
但是,齊翔和他合作過
這就是他此行先找齊翔的理由。
“我這”乍一聽到這名字,齊翔的臉色一變,表情浮現明顯的為難,“這個人”
“齊叔。”齊翔推搡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唐堯冷聲打斷,他的聲音低沉強硬,帶著不容置疑的強製意味,“你也不想我跑到這來為難你的,對吧”
“對對”齊翔尷尬地笑著,連連點頭,“那那我幫您約杜天痕。”
當夜。
某個環境清幽的禪意茶館中。服務員正在禮茶,她動作優雅而緩慢地泡出清香的茶水,演示著古老平靜的茶道,然後微笑著端給眼前的客人品嚐。
齊翔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隻覺得如坐針氈,最後揮了揮手,索性讓服務員先出去了。
包廂安靜下來,齊翔才大大的歎了口氣。
這是他和杜天痕約的地方。
之前,他和唐堯保證,三天內肯定約到杜天痕,到時候就在海口見麵,但是實際上,他緊急約了他,事先得見一麵他那多把柄在杜天痕手上,要是不先攛好口供,萬一他在唐堯麵前亂說怎辦
會害死他的
“叩叩”
過約定時間近十分鍾的時候,包廂的門才被輕輕叩響,接著推拉式的木門被人從外麵拉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自行抬腳進來“齊老板,好久不見”
“你遲到了十分鍾。”齊翔指了指牆上的掛鍾,然後又悶悶地喝了杯茶,“快坐坐坐”
“果然是很著急”杜天痕若有所思地低聲一歎,順勢在齊翔的對麵坐下,還未問清事情,倒是先為自己此行開了價,“加急的事件,我一向收三倍的錢,齊老板知道的吧”
反正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所以先開價也未嚐不可。
“哪是辦什事隻要你說幾句話,價錢多少都好商量。”齊翔揮了揮手,滿臉都是愁容,“之前我利用唐家的關係,在海關那幫你進出口了不少貨,你還記得的吧”
杜天痕點點頭,眉峰卻微擰,被問得有些不悅“那個時候,齊老板也是收了我一大筆傭金的,咱們這是互惠互利的生意。齊老板問這個做什先說好,運什貨,可不是我們的交易內容。”
他利用齊翔的關係打通了海關,幫另一位黑老大銷贓,從中提取高額報酬,至於付給齊翔的那筆錢,和高額報酬比起來,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這就是他做生意的方式。
“我對你運什不感興趣。”齊翔打斷,心急地傾身過去,手指在紅木桌麵上敲了敲,“我是要你把這件事忘了被問起來的話,就說不知道”
要不然唐堯知道他這賺錢,會怎對付他
那些畢竟都是唐家的資源
“什意思”杜天痕卻是臉色一沉,他天性敏銳,瞬間就覺察出了齊翔是話中有話,“什叫被問起來”這句話讓他聽得很不舒服,像是不小心踏入了危險之中。
“唐家今天找上我了,唐堯親自來打聽的,還說起了你的名字”齊翔滿臉的堅定,“我不知道他想對我做什但總之到時候無論他問什,你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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