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誰在打我？”

    “你是田七，這是靈雲大陸，是我在打你。”

    “那你又是誰，你想幹嘛？”

    “我是田七。從此以後，我即是你，你既是我。一定要找到我們的母親。”

    “母親？……”田七看著田七的背影消失在黑暗，再也沒出現。

    ……

    “原來是夢。”田七猛的坐起，滿頭大汗，用衣角擦拭著，拍拍胸口，環顧四周，“嚇死寶寶了。”

    “好香。”田七順著味，來到一火堆旁。一老頭一手拿著叉棍烤著野雞，一手提著酒壺時不時地喝上口。

    “師傅，深更半夜不回家，還喝著酒兒，失戀了吧？”田七看老頭一身青布灰衫，猜想是某個維修車間的老師傅。

    老頭兒聽見“師父”二字，不禁淚下，這不正是他此次來的目的嗎？

    田七見老頭兒沒理他，推了推，搶過酒壺，抓起烤雞，“老頭兒，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爺我今心情不錯，可以陪你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老頭兒聽見“老頭”二字，麵色驟變，抓起身旁的燒火棍，對著田七屁股就是一棍。

    “老頭兒，你有病啊？至於嗎你，不就是一隻燒雞，一壺酒嗎？”

    田七怒懟老頭兒，氣勢絲毫不弱。

    “老頭，你叫我老頭，我不遠億萬來收徒。不想你這逆徒如此大逆不道，對我如此不尊。”

    “慢，啥？徒弟？師父？師傅的師，父親的父？”田七似個丈二和尚。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今我就替你父親教訓你。”

    老頭兒完，從儲物戒拿出一個大木桶，掐了個口訣，引月光之水入木桶，稀糊塗倒入不少藥材。然後，不等田七反應，抓住其腳倒掛起來，用燒火棍邊打邊不：“我讓你吃我雞，讓你喝我酒……”

    “啊，疼……這不是夢。”田七反應過來，聯想到跟自己這個模樣的田七，他意識到自己穿越了。

    “我的電腦，我的ipad，我的愛瘋……不，我要回去……”

    “別叫了，痛的還在後麵。”老頭奸笑著。完，把打的皮開肉綻的田七往水一扔。本沒有生氣的田七瞬間打了雞血，跳起來，不過被老頭死死的摁住。

    “老頭兒，你過了啊，這稱呼在我們那是尊稱，好比父親的意思。”田七咬著牙忍著痛，“這不是在我傷口上撒鹽嗎？”

    這殺豬般的聲音叫了約一個時辰，田七已經不是田七，整個身軀好似注了水的豬，浮腫。

    老頭看著月亮西去，估摸著時間到了。在袖子拿出一根木蛇，蛇遇月光之水即活，在木桶轉了一圈，對著田七右手腕一咬，順著血脈鑽了進去。

    “師父，我被什東西咬了。”剛睡著的田七又被痛醒。

    “不就是一條蛇嘛，沒事。”

    “蛇？”田七打了個冷顫，又開始嚎叫“痛，醫生救救我，我痛，快給我打一針。”

    老頭在一旁搖了搖頭，哎，心想：這子怎性情大變，據我了解七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蛇在血脈吸食著，每進一寸，蛇長大一分，血脈擴張一分。當蛇運轉周身，已過去兩時。田七由最開始的痛苦變成了享受。最後，蛇從左手腕鑽出，吐出一口黑血，打起了呼嚕。田七也吐出一口濁氣，“爽”。

    老頭把**的田七拎起來，月關之水也隨之蒸發。田七沒再反抗，他深深地明白：生活就像是強奸，反抗不了，隻好享受。

    老頭用黑漆把田七全身塗抹，又用白布包裹好，留出鼻子、嘴巴，活脫一木乃伊狀。接著，老頭把田七懸在空中，用靈氣包裹，愈合著傷口。這一過程持續了兩時辰。田七慢慢的睡著了，從來沒有如此舒坦，還做了個夢：

    月明星稀，一老頭兒名梨花白，一少年叫田七，師徒相對而作，共用一酒壺。

    “徒兒，人生有三命，性命、生命、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