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亮,灰燼卻涼透了,牽牛花也悄悄地爬上了枝頭。
鳳冉冉早已經清醒,手腳卻仍不能動。終於,她堅持不住了,叫醒了田七。
田七問聲而起,點燃了一個火把,看見冉冉臉微紅,上前著急地詢問。
“冉冉,你這是怎了?”
“你能把火先滅了嗎?”
田七雖是不解,但還是把火把埋在了土。
“我想那個。”
“哪個?”
“我要便。”
“撒尿啊,我走開。”
“我手腳動不了。”
最終,鳳冉冉滿臉通紅,紅到了脖子,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被田七的話氣的。
“哦。這個男女授受不親,要不你就尿在褲子?不是還挺暖和的嘛!”
“秦壽你,你真是個禽獸。”
田七撕下一塊布搓成兩個布團塞進冉冉的耳朵。
“你幹嘛。”
“怕你聽著尷尬。”
“你怎不塞你的耳朵?”
“那不成了掩耳盜鈴嘛。”
田七朝著水潭打出數十掌,一時間水浪滔,水聲響徹山穀。
“你尿到我手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
田七替她提上褲子,把她靠在樹下,點起一堆篝火。然後跑到水清洗雙手。當他回來時,冉冉已經睡著了,真睡假睡就不得而知。
終於放亮,山穀逐漸熱鬧起來,水潭邊陸續走來許多妖獸。水是生命之源,萬物皆需。
“he,早上好。”
“你?”
“別話!”
田七一絲不苟地給冉冉洗臉、抹手。洗漱完成,田七端來果盤、肉湯,一口一口的喂著,照顧得無微不至。
醉翁之意不在酒,當然田七所做的一切有著自己的目的。不是為了美色,這妮子雖有姿色,但不是他的菜。
“冉冉啊,椰汁好喝嗎?”
冉冉咽下椰汁,點點頭。
“哥哥對你好不好?”
冉冉又喝了口椰汁,眨眨眼。
“哥哥需要你的一樣東西。”
冉冉閉上了嘴,警惕地看著。
“你要什?”
田七陰險地笑著。
“妖王令。”
冉冉站了起來,把腰間的令牌緊緊地攥在手,審視著田七。
“你能動了?”
冉冉抹了抹鼻尖。
“我有鳳凰血脈,亮之時,迷煙毒就解了。”
田七怒了:從到大就隻有他欺騙別人的份,還沒有人能欺騙他。卻沒想到栽在了一個少女的手,心拔涼拔涼的。
“哼,心機g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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