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靈王墓墓口打開,麵珍寶、功法無數,但也伴隨著未知的危險。
萬劍宗一靈師長老身先士卒,仗劍跳下墓口。
數息後,該靈師衝而起,滿身鮮血,手握斷劍。他落到地麵,險些摔倒,道:“宗主,墓底有一陣法,陣法太強了,我剛一落地,從四周的牆壁上就發射出了數百把靈劍。我這把元器級的靈劍不堪一擊,瞬間折斷。”
“你療傷去,我下去試試。”
萬無語疾馳而下,一個聲音傳來:“靈師以上者入則死。”
三宗各挑選了一百名通靈境者和元靈境者齊聚墓口。
“田老弟,進入靈王墓穴,還望你多多照顧門下弟子。”
“還有我萬獸宗的弟子。”
“好,好,不過這勞務費嘛?”
田七撥動著指頭,萬無語、花無痕很是無語地遞上了十枚上品靈石。
田七收下靈石笑著道:“兩位老哥都是自己人,我自然會照顧一二。隻是靈王墓危機重重,我可不敢保證每個人都能完好無損地出來。”
“老弟你盡力就好。”
就在三人寒暄著,田七準備帶隊出發時,一個聲音傳出:“人得誌。“
眾人聞聲看去,是一個稚氣未托的少年。
花無痕怒道:“白動地你給我滾出來,給田宗主道歉。”
白動地真的就團成團滾了出來,死死地盯著田七,眼充滿了怨恨的眼神。
“快道歉,別惹我發火。”
“師父,你今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向這個殺我哥哥、滅我白劍門的賊人道歉。”
田七攔住了就要動手打人的花無痕,笑著道:“年輕人口無遮攔,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又怎好和他一般見識,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還是田老弟大人有大量,真是宰相肚能撐船啊!”花無痕本就十分疼愛這徒弟,順著台階下,轉而對白動地道:“你起來吧,命你這次帶隊立功抵罪。”
哼!
狂濕在田七聲道:“他是花無痕最近才收的徒弟。一年不到從通靈九層提升到了元靈九層,號稱元靈無敵。”
田七打量白動地,問道:“可是白劍的兒子,白驚的弟弟?”
“就是他,宗主您認識他?”
“不認識,就是把他哥哥白驚給殺了。”
田七領著三百多人進入墓穴,走在最前麵,心翼翼地察看著四周的動靜。身後的元靈強者不以為意,聲議論著。
萬劍門的弟子不知道田七的真實實力,出言嘲笑。
“他就是梨山宗的宗主?梨山宗沒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就是,不過就一通靈九層,他有何能耐?”
“看他那膽如鼠的樣子,我就感覺好笑。”
狂濕等人忍無可忍吼道:“白動地,你再一句?”
“我就了,奪人妻子、殺人防火的卑鄙人。”
“你——你——。”
“都給我閉嘴!”田七怒道。
隧道出口處有動靜。
哈哈!
萬劍門弟子出言嘲諷。他們看到的不過就是一隻老鼠,老鼠看了看眾人,跳入河。
墓穴別有洞,一座橋梁連接著一片草原,草原上升起五根五行色的光柱。
“狂濕,你帶人打頭陣,派五名五行弟子進入光柱,查看這傳送陣抵達何處?”
“是。”
“慢著,田宗主,你這做恐怕不公平吧。你無非就是想讓你宗門弟子先得到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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