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一個月,再沒傳來葉溪的消息,至於賓館那件事,不知被秦以諾用什手段壓了下來,沒有被任何媒體報道。
想起很久以前在網上看到的那個帖子,我不禁有些好奇。
直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帖子的內容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葉溪懷孕的事情是否真如秦以諾所說,是小流氓幹的,而不是他自己所為
懷著這種好奇,我沒有側敲旁擊。而是徑直問了秦以諾。
秦以諾倒也沒有生氣,認真告訴我,這件事的確與他無關,不過極有可能是鄔彤秀幹的。畢竟那時算計葉溪的是鄔彤秀。弄垮整個葉家的也是鄔彤秀。
每每提及這個人,秦以諾的眉心都會多出那一絲褶皺。
按理說,在秦氏頭一次“破產”的時候,鄔彤秀手就已經沒有太多籌碼了,如今構不成太大的威脅,可困獸猶鬥,若說她不想重新扳倒秦以諾,我是頭一個不會信的。
“你有沒有想過,葉溪呆在監獄,是怎弄出這大亂子來的”我忍不住問。
她的資產已經被凍結,樹倒猢猻散,她手底下那些人應該也已經散得七七八八。哪會有這忠心耿耿的人,時隔兩年依舊這盡心盡力地幫著她
“她見的那個人,我已經找到了。”秦以諾道。
“什”我聽得一驚,連忙問道,“是誰”
“這個人你也認識,而且很熟。”秦以諾說這話的時候,眉心的皺褶變得更深。
我認識,而且很熟
兩年沒有回來,我在a市的熟人隻剩下何芹一個,難道
我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不敢繼續想下去。捫心自問,我不是頭一次懷疑何芹,可懷疑歸懷疑,我根本不願去相信,她和葉溪有任何的瓜葛
秦以諾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不是何芹。”
不是何芹嗎
我一怔,舒了口氣:“那是誰”
他靜靜看著我。沒有說話,那眼神似乎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我心念一動,一個名字浮現在腦海中。
秦以諾並沒說這個人是我在國內認識的,而我在法國的熟人。分明隻有ann一個。
我嘴唇顫了顫,沒能說出那個名字。
“是她,我拿到了她的資料,她是葉溪的表姐,去法國之前,曾經在葉家名下的公司當過財務總監。”秦以諾道。
ann和葉溪有親戚關係
難怪她從沒和我提及過她的家人,葉氏是家族企業,破產之後,想必ann的家人也受到了波及。
秦以諾把我從何芹的婚禮扛出來之後,把我帶上出租車的是ann,帶我喝醉的也是她如果真是她,那她未免也掩藏得太好,那天她恰到好處地沒有關上房門,讓狗仔隊有可乘之機,又趁亂放走了那個陌生男人,讓我無從查起
我太陽穴一陣抽痛。既不敢相信事情是ann所為,又忍不住仔細回想起了之前種種細節。
在法國時,我一直以為ann是秦以諾安插在我身邊的人,沒想到卻是葉溪她分明有那多機會可以下手,為什偏要等我回國才鬧出事端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