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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這種事兒,要怎說呢?
你當它是回事兒,它就得是個人物,你嚴陣以待也未必有機會給拿下。
你要當它就那回事兒,它也就那回事兒,順其自然得都不用多說半句,多做半個動作,這事兒就那成了。
當然,這也是別人的經驗。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在於,自從接了皇帝的活兒,兩個工作狂明顯在洞房這件事兒上沒能抽出時間來。
一整天累完,睡覺都恨不急,誰能想到風花雪月的事情。
算了算打出京一個月,各種趕路,趕完路就查礦,確定礦中之後就得拿著現代的理論來套,得做實驗來證明,可這個時代的各種研究力,哪有現代便宜。
忙活一場,確定了一種,在裁好的紙上畫圖分類寫好各種特性,陳郤把筆一丟,“不幹了!”
之前是真不知道寫書也是個技術活啊,難怪以前見書後麵寫著一長排的名字,可不是不容易。
劉喜玉在旁邊給陳郤捏肩,很想說她是自己找事兒,但想想是為了誰才自己找事兒,這話就說不出口了,勸著,“歇幾日也無妨。”
礦是兩人分出來的,實驗是兩個人做的,算起來劉喜玉也沒比陳郤輕鬆,不過他跟陳郤性子不一樣,沒興趣弄什分享,所以寫書這事兒就落在了陳郤頭上。
陳郤靠在劉喜玉懷,也有些後悔,“我多那個嘴做什,就是嘴賤。”
要不是嘴賤,哪來這多事情。
不過在劉喜玉來看,不管嘴賤不嘴賤,他們夫妻給皇帝賣命肯定是賣一輩子的,也就陳郤嘴賤這一下,其實都為的是他們的自由身。
“這個做完,就收兩個徒弟帶著,這些事兒都讓徒弟做去。”劉喜玉琢磨著買兩個勞動力來幹活。
陳郤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可比不得做生意隻需要動腦子吩咐下去就行,這自己所有過程都親自動手真不如帶徒弟出來能打個下手。
“也好。”兩人就這給決定了。
辛苦了一天的兩人洗了澡,就往床上躺著。
沒有電的地方,天一黑就隻有睡覺,晚上寫東西還怕傷了眼連個視力修複手術都沒得做。
陳郤也算習慣這個生物鍾,不過也難免有失眠的時候。
就比如今日,累了一下午來寫東西,往日早就睡過去了,偏今天有些睡不著。
陳郤想了想,大約是今日體力耗費的少一些,腦子耗費得多,沒那疲憊,也就往劉喜玉懷縮了縮。
其實劉喜玉每天幹的活兒跟陳郤一樣,此時也沒能睡著,發現陳郤往自己懷靠,立馬喜滋滋地把人摟住,體貼問詢,“不舒服?”
陳郤臉貼著劉喜玉的胸膛,聽著他雄渾有力的心跳聲,心十分安穩,“睡不著。”
難得有一日陳郤會說睡不著,劉喜玉跟著道:“我也是。”
陳郤就笑著也把人摟住了,隔著衣的兩具身體,為彼此傳遞著熱度。
劉喜玉低頭吻了吻陳郤的額頭,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上天終待我不薄。”
這世上能有幾多人,能死而複生不說,還能跟喜歡的人在另外一個世界相遇,能夠再續前緣?
陳郤也感慨道:“我也沒想到你會跟著來。”
出車禍的哪一瞬間,其實她是不怕的,器官的來源已經找到,就算是她死在那也無所謂,至少她想要活著的人以後能夠將生命延續下去。
隻是誰知道她以為的陰陽兩隔最後會是一出夫妻雙雙把家成?
想到這,陳郤就笑出了聲來,一個翻身雙手撐著身體往上一竄,唇就吻上了劉喜玉的嘴,“可見我們兩人的緣分是天定的。”
陳郤這兩年牛奶羊奶的喝得不少,身體發育合適,此時劉喜玉胸膛上一片柔軟襲來,隻恨不得死在當下,鼻子一下子又覺得有些衝了。
隻是這鼻子每到晚上都要衝一回,抗誘惑力也騰騰的往上漲,鼻頭熱歸熱,也還沒要再叫人拿帕子過來的地步。
“別鬧。”劉喜玉好不容易掙開陳郤的唇,才喘著氣小聲道。
自己都知道自己整張臉肯定都紅透了,也幸虧此時房間的燭火早滅了。
陳郤嘻嘻笑,等著兩人心跳平複,又低頭吻了下去。
劉喜玉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不是太監不會有反應,也就兩個吻都能讓他失控,兩隻手死死抓住了陳郤的腰,嘴不停地啃噬著,想要把陳郤嘴上護唇的蜜糖吞個幹淨。
兩具身體的抗爭,像是藏進了小時候偷吃的棉花糖,劉喜玉移動了一隻手,順著縫隙而上,伸進去悄悄的抓住了它,再一揉,果真如記憶力一樣的軟綿柔韌,還帶著香甜膩人的味道。
“小希。”劉喜玉喉頭滾動,忍不住出聲喚道。
陳郤沒應,隻專注的追尋著劉喜玉的唇,想要把這人的嘴再封住。
另一隻手上移,抓住了陳郤的發,勉強把人腦袋挪開,劉喜玉才帶著委屈道:“小希,好疼,全身都在疼。”
身經百戰的陳郤哪不明白劉喜玉的意思,哼笑了一聲,甩開劉喜玉的手,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乖,一會兒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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