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與君歡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流年憶月 本章:第二十一章 ·與君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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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夥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一處陌生的客棧,勾勾爪子爬起,發現謝含清眼底帶著黑暈,在他身側睡得正香。

    一抹算計的弧度在他嘴角綻開,眼看謝含清有清醒之勢,他立時將眼闔上,低低地吟了一聲:“嗯。”

    這聲柔中帶軟,虛弱中帶著幾許撒嬌,謝含清方一醒來聽聞,心都柔得化了。立馬將小家夥抱起,捧在手護道:“我在呢。”

    “清清。”小家夥慢慢睜眼,又呼痛地將眼閉上,掙紮了許久,方開眼道,“我們無恙了。”

    “放心,安全了,我們已到了了另一城。”謝含清顯得疲憊極了,蹭了蹭被褥,又將臉埋進了被,“你身子如何。”

    “不好,嗚嗚,”小家夥低低地痛呼幾聲,“傷口好疼。”好似要讓自己的做戲更真實些,他肚皮一翻,露出自己的心口,大敞著四肢就撒嬌道,“清清好疼給呼呼。”

    謝含清抵不住他的撒嬌,輕柔地按上他的傷處,皺眉問道:“好端端的,你為何掉下了樓去。”

    小家夥早已準備好了說辭,眼淚在眼底打了個轉,既不落下惹謝含清厭煩,又生出幾許柔弱之態:“我難受,便想吹吹風,怎料一時站不住腳,就……嗚,摔下去了。清清你不看著我。”

    這話說得,倒全給怪到了謝含清的身上。謝含清本便因小家夥身上的傷是自己所害而愧疚,而今小家夥又撒嬌怪責,這讓愧疚更甚。他支支吾吾了半晌,亦說不出話來,隻將小家夥抱起,取過藥給他上了。

    “疼。”上藥時,他貼心地問了一聲。

    本想堅強地回上一句不疼,但一望入謝含清擔憂的神色,小家夥便將話拐一了一個頭,低低地道:“疼,清清呼呼。”

    謝含清以為小家夥真疼,遂將手按得柔了一些,邊上藥邊給他呼,弄得小家夥癢癢直笑。

    “清清對我真好,我一輩子都不同清清分開。”小家夥說出心聲,但謝含清卻在語落後,手指一顫,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並不答話。

    小家夥正沉浸在謝含清的溫柔,並未發覺有何不對,癡癡笑著說自己喜歡謝含清,感謝謝含清,他越多說一句,謝含清眼底的陰霾越盛。

    包紮好後,謝含清以淨手為名,推門走了出去。

    背靠著隔絕兩人的門,謝含清從懷掏出了一瓶藥,這是治小家夥匕首傷的藥,隻需塗抹傷處,小家夥的傷便會痊愈。他出來魔界已久,是時候回去了,而小家夥真心待他好,便將此藥當做臨別禮物罷。

    如是想著,心頭的愧疚也逐漸消弭。他將藥放回懷中,去淨手後又回了房。

    .

    此後幾日,為了能留下謝含清,小家夥總在裝病裝疼,謝含清亦是不戳破,可小家夥的傷總有好起之時,他們也總有分別之日。

    “什,你要走?”雪言的雙眼驀地睜大,不敢置信地望著謝含清,昨日謝含清還幫“發情”的他泄了一次,今日就突然地提出要走,他如何接受。

    “嗯。”謝含清將細軟收拾妥帖,“在這兒待久了,我是時候該回魔界了,至於你……”他皺了皺眉,“你是仙界之人,不可與我同行。”

    “不成,”雪言跨前一步,聲音都抖了起來,哀戚地道,“你走了我怎辦。”

    謝含清被問住了,這話他不知該如何接下去。該怎辦?遙想這多月來同雪言同小家夥的相處,若說放下,那是萬萬不舍的,可他能如何,兩人是不同道的人,哪怕如今相處得好,但終有一日還是會因不同道而對立。

    “雖你我相互戒備過,害過,但不枉相識一場,日後若是戰場相見,我會手下留情。”

    “清清,你這是何意。”雪言一急,將足邁前了一步,抓住謝含清的包袱就往旁一丟,“我不準你走!”

    謝含清眉頭一皺,不疾不徐地去將包袱撿起,撣了撣上頭的灰:“我不能在人界長留。”為了能方便掌控他,係統便在他穿書後給他下了禁製,一不可反魔界之主,二是不可離魔界過久。他以前曾試過一次反抗係統,離開魔界將近一年,結果那足足一年時日到的時候,他嚐到了係統的嚴懲——如被生抽骨髓,剜心掏肺的劇痛。那一場痛,足足痛了三日三夜,一但站起,便如行於利刃之上,倒下時,肌膚觸地之處,亦如被烈火灼燒。這疼痛他至今難忘,每每想起都會冷汗直流。

    幸而除卻此禁製外,他違抗係統都未有太重的懲罰,因而他方能拂逆係統至今。

    雪言自然不知此事,以為謝含清是故意丟下他,心酸酸澀澀的,胸腔劇烈起伏,神色哀戚極了:“清清不走可好,我喜歡你。”

    謝含清身子一怔,未料雪言竟在此刻說這等話來,這心撲通撲通直跳個不停,當真是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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