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尋北心很是不爽,沒有理會陶悠然的話。
陶悠然也不理後尋北,刻意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遠離他的角落。
房間的氣氛急劇下降,似乎都可以結冰了。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很是默契地沒有再過一句話。
後尋北就這在陶悠然的房間住了一星期,而陶悠然也例行公事一般照顧了後尋北一星期。
晚上的時候,後尋北睡在床上,而陶悠然就在遠離他的角落,靠著椅子睡,絕不睡床。
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甚至比剛開始的時候更加的冷漠。
這樣的場景維持了一星期,最後一個晚上。
後尋北躺在床上,心有點不耐煩起來。
其實他的傷早在兩前就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卻不知道為什一定想要等到一星期。
今一都沒有看見陶悠然的身影,即使前些陶悠然像個陌生人一般在他麵前晃,總比不見蹤影好。
本想著最後一晚還讓陶悠然照顧,可是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她,他不想再等。
後尋北從床上起來,去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穿著睡衣,擦幹了頭從房間走了出來,正好碰到陶大聖準備走上樓梯。
“爸爸,你的傷好了嗎?”陶大聖看到後尋北,開口問道。
“嗯。”後尋北應了一聲。
“爸爸,今晚你幫我洗澡吧?”
“嗯?”後尋北的尾音上翹了起來,似在詢問。
“之前都是然然幫我洗澡,可是今晚她出警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陶大聖表情有點擔憂。
後尋北一聽,挑了下眉頭,看了一眼大廳的壁鍾,時針已經指向了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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