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夜晚,冷鳶見外麵天色不早,便看了顧承越一眼。
注意到冷鳶的視線,他動了動唇瓣,緩緩開口。
“我這次來,就是打算在你家借住一下,三天就好。”
他現在絕對不能回到顧家,說不定陸之諾早就發現他已經不在醫院內,到時候回去也隻是被守株待兔罷了。
就算在醫院再安全,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絕對不能就此把所有的事都給向後推掉。
“無所謂啊。”冷鳶挑眉,朝著顧承越笑了笑,“你想住多久都沒問題,正好我還缺個人保護。”
說著,冷鳶再次看向客房的門口,她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
那這個變態男人該怎辦?和顧承越一起睡嗎?
冷鳶再次別過頭,看了顧承越一眼,又看了客房一眼。
顧承越有著一張清秀俊俏的臉,如果披上長發也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可就是因為這樣,她更是有些擔憂。
那個變態指不定會因此對顧承越都圖謀不軌,她到時候欠的可不隻是人情了。
冷鳶有些抓狂,卻還是長長舒了口氣,“這樣吧,你跟我去二樓,雖然那個房間已經很長時間了,我會給你收拾出來。”
“那這個客房?”顧承越眯了眯好看的眸,依舊緊緊的盯著冷鳶剛剛看過去的方向。
這是他最不理解的地方,明明有現成的為何還要去多操那個心?
隻見冷鳶不再說些什,低垂著眸子雙唇緊抿。
顧承越見她許久都不開口,便無奈的笑了笑,轉身走上二樓。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多問了,我先上去收拾屋子。”
“等等!”冷鳶忽的站起,跟在顧承越身後一起走上樓去,“我幫你!”
來到那扇許久都無人居住的臥室中,地上鋪著一層明顯的灰塵,厚重的落在地上。
顧承越往走著,腳印便一個又一個的留在身後。
“我能問一下嗎?這荒廢多久了?”
荒廢?為什要用這個詞。
冷鳶看著地上那排腳印,依舊有些無言以對。
確實時間長了點,可也不至於用荒廢兩個字來說吧?
還好所有的家具上都套著一層薄膜,索性還可以將就著用一晚。
“你去忙自己的是就好,這我自己能應付。”
“可你的手……”
“它是破了皮,並不是斷了,我還能舉得起來,不是殘廢。”
顧承越揮了揮手,可這個動作卻把冷鳶給下了個夠嗆。
她衝上前,不顧飛揚的塵土,趕緊把他的手給按了下來。
“你每次都喜歡逞強,就算是真的斷了你舉都會把它舉起來的。”
冷鳶很了解顧承越的為人,他就是為了不讓她為之擔心罷了。
就在她還想說些什時,便被顧承越推出了門外,連著帶出去的還有些許的灰塵。
原本潔淨的走廊上瞬間多了兩個黑色腳印。
她拍打著緊閉的門,朝著麵吼道,“顧承越,這是我家,我說了算,你給我出來!”
顧承越聽著走廊上傳來的吼聲,不以為然的繼續收拾著屋內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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