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源麵色陰晴不定,失去元嬰對他的確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他在衡量自己的勝算,沉思了良久,才說道:“說出你的條件吧,我不相信你會無條件的放我離開。”
白彥聞言微微一笑,道:“既然臨真人如此的痛快,那我就直說了,隻要你交出元嬰凝聚之法,我就會放你離開,以後化幹戈為玉帛。”
聞言,臨源微微一愣,隨即他明白了過來,道:“白真人真是好大的胃口,竟然想用秘法凝出第二元嬰,然後把第二元嬰修成分身。此秘法是修真界的禁法,曾經有不少的真人抵抗不住第二元嬰的誘惑修煉此法,最後成功者寥寥無幾,大部分真人落個境界下降,永不能凝嬰的地步。”
白彥神色如常。
臨源現在有點摸不透白彥了,心想白彥到底有什樣的底牌竟然如此的自信能修出第二元嬰,他隨手一拍乾坤袋,祭出了兩枚玉簡,一枚玉簡上記載的正是凝嬰之法,一枚玉簡是空白玉簡,他用空白玉簡複製了一份凝嬰之法,拋給了白彥一枚玉簡。
白彥接過玉簡,神識一掃,辨別了凝嬰之法的真偽,然後把玉簡放入了異空間內,朝臨源一拱手道:“臨真人隨時可以離去,另外白某送臨真人一份禮物,蒼嵐宗將離開臨江城,遷宗到其他地方,到時臨江城的掌控權交給三大家族。”
臨源苦笑一聲,道:“臨某的元嬰崩碎,白真人以為我還會管臨江城的俗事嗎?”
說吧,臨源祭出了一柄靈符,腳踏靈符,朝遠處遁去。
白彥歎息一身,神識掃了一下臨江城的三大家族,冷聲道:“你們作繭自縛,現在你們失去了一個真人守護者,你們高興了嗎?”
白彥的譏諷傳進了三大家族的家主耳中,非常的刺耳,但是三大家族的家主攝於白彥的真人之威,連個屁都不敢放。
白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白瑩,李碧婷,原彩雨都過來了,白彥和她們一商議,開始等待明日的遷宗。
第二天,陽光明媚,一艘巨船出現在了蒼穹上,正是白彥祭出的雲行舟。
雲行舟一出現,蒼嵐宗弟子們就知道要開始遷宗了。
果不其然,蘇宗主飛到了蒼穹上,高聲朝整座臨江城宣布蒼嵐宗遷宗。
蒼嵐宗弟子默默的走進了雲行舟中,依依不舍的望著秀美如畫的臨江城。
咻!
雲行舟破空而去。
臨江城一片樓閣空了出來,那曾經是蒼嵐宗的臨時宗門,現在已經人去樓空。
臨江城爆發出驚天的歡呼聲,其中以三大家族的歡呼聲最響亮,但是他們看不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咻!
雲行舟越過了一座座重城,越過山川,越過海洋,越過沼澤,越過荒穀,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飛到了一望無盡的大海中的一座島嶼上空。
泉州幅員遼闊,與無盡海洋相連,千萬座海島星羅棋布。
“這就是先祖曾經探索過的蒼星島!”蘇婉清手指向了雲行舟下方的一座星辰狀的島嶼,“傳說蒼嵐宗的先祖是一位先民的後裔,先祖的先民長輩來自天外的一顆蒼星,先祖就把自己最中意的一座海外仙島命名為蒼星島。”
蘇婉清把先祖的曆史娓娓道來,聽得眾修士如癡如醉。
雲行舟緩緩落在了蒼星島的中央。
“你們是什人,敢闖蒼星島?”島中飛出了數十個修士,隻有一個真丹修士,正是那位真丹修士喝問蒼嵐宗弟子。
蘇婉清朝那個真丹修士一抱拳,說道:“我們是蒼嵐宗弟子,特來尋祖地而來。”
那個真丹修士聞言,麵色一沉:“可有憑證?”
蘇婉清略微一沉吟,她隨手一拍乾坤袋,祭出了一塊隕石。
那個真丹修士一看,麵色陰晴不定,朝蘇婉清說道:“你們的確是蒼嵐宗弟子,是老祖的在禹州的一脈。”
“那讓我們入住祖地吧,禹州已經被魔人占領,蒼嵐宗準備在此開枝散葉。”蘇婉清真誠的說道。
“哼!”那個真丹修士冷哼一聲,道:“想得美。現在蒼星島是本島主的天下,一旦你們入住蒼星島,此島不知道會屬於誰。蒼嵐宗的宗主,本島主勸你不要打蒼星島的主意,前往海洋深處尋找別的島開枝散葉去吧。”
蘇婉清聞言麵色一沉,道:“放肆!你們再執迷不悟,本宗主就把你們趕出蒼星島。”
“無恥!想鵲巢鳩占!”那個真丹修士隨手祭出了一件陣旗,一擺陣旗,使得蒼星島上的一個上古大陣運轉起來。
白彥緩緩從雲行舟中走出,他看到了護島大陣,伸手朝陣眼一點。
上古大陣陣眼被破,戛然而止。
那個真丹修士滿臉的怒色,他怒火衝衝的望向了白彥,正準備發火,他突然看出了白彥的不凡,立即神識一掃,大驚失色,道:“真人!”
島上的修士個個震驚的無以複加。
“蒼雄見過宗門長輩!”那個真丹修士朝白彥躬身一禮。
白彥擺擺手,淡淡的笑道:“免禮!蒼雄,現在你還是此島的島主,你可以成為蒼嵐宗的副宗主。蒼嵐宗還是以我的師尊蘇宗主為尊,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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