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速度很快,甚至隻能夠看見一抹紅影,而小白的速度,恰恰相反,仿若靜止一般,沒有任何動作。
“怎回事”魂的手指從小白的身邊掠過,小白竟然毫發無傷。
魂不可能看錯,小白根本就沒有動,那為什手指沒有戳中它,難道是自己沒有瞄準她咬緊牙關,縱身一躍,再一次投入空中,向小白抓去。
小白還是在那個位置,當手即將觸及的時候,方位又出現了偏差,小白的身體距離自己的手還是隻有那一點的距離,手抓了一個空。
魂的速度極快,至少以我現在的肉眼凡胎,隻能夠看見一道道紅影圍繞著小白,仿佛是一個圓形的球,將它完完全全的包圍。
但是,卻不曾觸及到小白的一毫。
花還在自由落地的墜落,在這段時間內,魂不知道使用了多少方法,眼看小白就要成為囊中之物,卻偏偏總是差之毫厘。
花落地,魂的高跟鞋也觸及到了地麵,而小白,還是緩緩的拍打著翅膀,拾起地麵上的血滴花,向我的方向飛來。
小白的若無其事,更令魂氣憤。
她一跺腳,鞋跟就落入石磚之中,牢牢地鎖住,再怎用力,也沒辦法抽出。
她咬緊牙關,臉漲得通紅,“今日之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有你好看的”
語音剛落,身後的石壁就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
我猛地從地上躍起,一把抓住飛過來的小白,裝入衣兜之中。再回頭一看,正好對上大鼻子的臉。
自從加入組織以來,大鼻子看我的表情就顯有敵意。我不認為得罪過他,不知為什,他看我總是絕得不順眼,我看他,內心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師妹,師父叫你過去,怎這慢”大鼻子喊道,甩了甩道袍,眼睛從始至終都不曾落到我的身上。
魂脫掉高跟鞋,扭著腰,邁著小步,急匆匆的衝了出去。
而我,就像是空氣一般,跟著二人,向通道麵走去。
“二師兄,師父找我所謂何事”魂吊著腦袋,泛著白眼問道。
“還不是打賭之事咱們三個沒有一個人毒死那小子,丟了師父的臉,你說會怎樣”
魂的身體一陣顫抖,回頭瞟了我一樣,小聲對著大鼻子道,“二師兄,師父該不會要為咱們報仇吧”
“師父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一向心高氣傲,門下三個得意門徒都輸給了那小子,你說結果會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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