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等等,好像還有什事情沒辦完。
剛才我還在醫院,怎一眨眼就被錢安拽上這條賊船了?
前因後果想了個遍,我在心底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既來之則安之。不管怎樣我也不能對鮮活的生命坐視不管。
錢安手一揮,上來兩個甜美的護士,端來一壺茶給我們倒好,然後離開。
我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錢安,等他把醫院發生的情況詳細的告訴我們。
“事情是從前開始的。”錢安重重的搖頭歎息,開始了他的講述。
錢安是個占卜師,是占卜師的同時,也是基礎醫學專業出身,畢業之後就去了美國醫學院留學,在國外實習了三年,才回來開始執業。
他最拿手的就是兒科,所以擔任兒科的醫生,平時可以吊兒郎當,但到了醫院,他就會便的異常嚴肅。
前晚上,他做完一個孩的手術,表麵上那個手術很複雜,實則不然。
這個孩做完手術半夜就死了。
院方把孩的死亡歸咎於孩自身抗體的排斥,這個法告訴其家長,家長雖然難過,但也接受了。
實際上錢安知道,手術的失敗並非表麵上所謂抗體排斥。
手術很順利,沒有任何問題。造成孩半夜身亡另有原因。
錢安看了整整一的監控,看不出有什異樣。當晚上,錢安因為莫名的心慌,所以依舊守在醫院沒有離開。
結果睡到半夜,嘈雜的腳步聲就把他吵醒了。
他站起來剛想發火,驚慌失措的護士哆嗦著:“70病床的孩快不行了!”
錢安顧不上發火,抓著白衣大褂就往前70衝,等他趕到地方,孩已經完全斷了氣,試了幾次心髒複蘇,對孩完全沒用。
他惱怒不已,質問那些護士到底是怎回事!
年輕的護士哭哭啼啼,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錢安急躁不安,在病房來回踱步,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了個問題,那就是這孩死亡狀態似乎和昨的那個孩一模一樣。
外表沒有很明顯的挫傷,同時死亡的時候緊咬著唇角,唇角都被咬出血漬,眉頭緊鎖著雙手緊握成拳頭蜷縮在胸前,整個人弓著背像是一隻蝦米。
很奇怪的姿勢,但也是自我保護的姿勢。
這是最接近人類在母體子宮的狀態,一般睡覺做出這種形態的,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這種姿勢對於擁有著充足關愛的兒童來並不常見,兒童睡姿更多的是灑脫自信充滿安全感和信任感的睡姿。
這樣充滿自我保護意味的睡姿,在加上孩緊咬著的下唇,和緊鎖著的眉頭。
一定有問題!
錢安又一次調出來監控錄像,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了異常!
當進入午夜十二點整的時候,走廊出現了一個的笨拙的身影,那身影每走一步都像是機器一樣咯吱咯吱十分生硬。
是木偶!
錢安腦海立刻冒出這兩個字,沒想到木偶竟然還沒有離開?
他坐立不安,知道這件事情的同時,就衝下了樓,直奔錢戴的宿舍。
找到錢戴之後詳細的討論了一下關於木偶的事情,那個時候他才知道我不在宿舍,於是兩個人就耐心的等我的消息。
又過了一,錢安遇見了跑到學校幫我請假的歐陽長波,知道我受了傷,就提著大包包的東西過來探望我。
到這,錢安停下來,似乎在看我反應。
我吸溜幹淨杯子,想象著錢安的那些事情。
不管怎想都有些想不通。
木偶找到錢戴,那是情有可原,不管怎木偶是錢戴曾經遺棄的玩具,木偶是人形物體,本來就容易吸取精華產生靈氣,在加上主人的念力加持,能夠獲得靈力也並非不可能的事。
我想著想著,忽然愣住。
“歐陽長波幫我請假?請什假?”我突然注意到這句話,在我的記憶中,好像沒有拜托他去幫我請假。
錢安撓了撓腦袋:“好像是什……你參加九處了,然後要幹什……我隔著辦公室的門,沒聽清楚。”
“什時候?”
“昨晚上。”
我把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這個歐陽長波!果然在算計我,昨就已經預算好我會同意加入九處了?
我突然想明白了,歐陽長波根本就是趁著我剛醒過來,神誌不清的時候忽悠我!
“哎呀正事正事!這木偶到底怎回事?你找到他了嗎?”道長接話道,似乎十分關注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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