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門被人推開,一邊開還一邊伴隨著李剛殺豬似得嚎叫。
“陽,我回來了,想我了沒?”
長發女生立刻回到旁邊的座位正襟危坐。
我心真是日了哈士奇,什時候回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在監視我?是不是在宿舍安裝了監控器?
好不容易……剛才長發女生是打算親我來著吧?
都怪這個剛!
我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而剛渾然不覺,推開門之後徑直撲過來抱住了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踹開,剛臉上的興奮勁頭一絲未見。
“這是給你帶的伴手禮!”剛從後麵拖出來個蛇皮口袋,扔到我麵前,還一臉得意。
我想問問他這是他在大街上隨便撿來的塑料瓶子嗎?但長發女生在我沒好意思問出口。我沒問這時候,長發女生反倒好奇的開口。
“這是什?”
剛這才愣住:“女……女生?哥,你啥時候又帶……”他驚覺錯話,連忙閉上嘴巴。
長發女生的臉色唰的一下變了,她站起來抱著書嚴肅道:“既然你都懂,那今的這門課就到此為止吧,再見。”
這個剛!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先是故意打斷女生主動親我,又是用話把女生趕走。
我站起來連忙:“等下,我那個心學有章還不太懂。你下次還來不來?”
長發女生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摔門而出。
我無語的坐下,盯著眼前的蛇皮口袋,長發女生肯定是生氣了,我連她名字都還沒有來得及問,不過她應該還會來的,因為我已經答應和她一起去她家吃飯了。
“哥,這個妞哪來的?你怎桃花這多?來上課還不到兩個月呢,這都多少女生拜倒在你的牛仔褲之下了?”剛一臉豔羨。
我恩了下,懶得搭理他,把我好事弄成這樣竟然還好意思向我討教經驗。
我踢了踢蛇皮袋,問:“這什?”
剛笑道:“好東西。”
我打開蛇皮袋,麵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幾乎撲麵而來,定睛一看,是幾個帶血的黑驢蹄子。
“辟邪。”剛笑道。
我問他:“今我們去捉僵屍嗎?”
剛搖頭。
“今晚上我們宿舍會鬧鬼嗎?”
他還是搖頭。
“我們有冰箱嗎?”
他繼續搖頭。
我把蛇皮袋子撩起來,認真的問:“那這熱的,放在這豈不是很快就臭了,到時候這股味道傳出去,別人都以為我們在宿舍殺了人。”
剛啞口無言,盯著地上袋子發呆,似乎他帶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太多。
我想了想,其實這個對我來,不準還真的有點用處。
因為我一個星期之後要去烏骨山,能夠辟邪的東西帶的越多越好。
我這是沒有冰箱,但是錢戴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有。
我就把這驢蹄子放在錢戴的冰箱麵當存貨,折騰了半,突然意識到,錢戴真的死了。
他的宿舍有他生活過的痕跡,我的宿舍也有,隻是他人不在了。
我躺在床上發呆。
剛哼著歌,我突然想問他,就道:“你知道錢戴去哪了嗎?”
剛停下哼歌,把耳機拔下來:“聽是失蹤了,錢大公子不見還不得整的翻覆地?外麵正找著呢!連武警都發動了。”
我聽的心極不是滋味。
有點莫名其妙的緊迫感和高興,莫名的緊迫感是因為道長死之前什來著,讓我去烏骨山,除了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答案,是不是還意味著當我去了烏骨山,就能帶回那死去的所有的人?
有點高興則是因為錢家人對錢戴的重視,錢戴失蹤,錢家的人其實還是很上心,並不像錢戴以為的那樣,大家都去關心他表哥不管他死活。這樣隻是他想多了而已。
“你這幾去哪了?”我想到了這個問題。
“去市考試。”
“那你哪弄的黑驢蹄?”
“路過縣城看到有人宰驢子,我就下車買了幾個。”
我點點頭,難怪這長時間沒有看到剛,沒想到剛雖然看著吊兒郎當,特別愛玩鬧,實際上學習還是很上心。
在宿舍的下午是很無聊的。
我幾乎沒事情可做,翻了會書,想著之前那個長發女生還會不會再來,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睡著了,還給夢到那個長發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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