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長風和薑靈在閬中城中尋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
“長風,那人邀請你去的下棋局,你去不去啊?”薑靈坐在客棧的桌子上,吃著上麵的,百無聊賴,隨口問道。
長風正自整理以前寫的符文,如今他神力全失,隨便出來一個妖怪,都能把他打個半死,前往那個詭異的川西魔窟,長風雖然表麵上沒有表現什,甚至自己失去神力的事也沒有告訴薑靈,但實際上自己也沒有把握,每日抽空都在整理以前的法器,畫過的紙符。
失去神力後,長風對符紙的感悟能力變得幾乎為零,往日他隻是心念一動,那些法器便會生效,而如今長風卻無論費多大精神,那些符紙法器都死死的躺在床上,沒有動靜。
長風絞盡腦汁,始終感受不到與符紙的聯係,薑靈問他的話,他自然一句都沒有聽到。
薑靈見他拿著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不知在鼓搗什,好奇的走過去,隻見床上一張張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符紙,而長風的眼睛死死盯著符紙,嘴中念念有詞,以至於薑靈走到他的身前都沒有發覺。
長風心下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極弱的與符紙的感應,心中大喜,薑靈並不知長風在幹什,隻是見他很隨便的坐在床上,薑靈從床上拿起一張符紙,細細端詳,沒發現有什好玩的,奇怪的問道:“你在做什啊?”
長風剛剛建立起的一絲感應隨著薑靈拿起符紙,在心頭吱的一聲斷了,長風猛的被打亂了思緒,抬起頭來,卻見薑靈拿著自己的那張符紙,長風頓時氣結,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絲感應就這樣被打亂了。
“你幹啥來了?”長風沒好氣的問道。
薑靈一看到長風的臉色,就知道自己闖禍了,忙心翼翼的將符紙放到了原處。
“快,出去!”
“我有些事想要問你?”薑靈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錯,但看到長風臉色頓覺理虧,但還是不願意走,話的口氣變的很軟,一直在長風身邊磨蹭。
“問什?”長風擺出一臉不耐煩的神色,心想這妮子問自己的也沒啥好事。
“那人邀請你去的下棋局你去不去啊?”薑靈心翼翼的問道。
“去個屁啊,還要抓緊時間,趕路去瀘州呢?”長風一口回絕。
薑靈聽長風髒話,卻也不生氣,聽長風罷,臉上頓時笑意難掩:“我打聽了,咱們去瀘州正好經過絕音穀,到時候咱們進去先看看,一來應了那人的邀請,二來也不耽誤時間。”
薑靈越越高興,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大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長風看著她在自己麵前蹦蹦跳跳的樣子,忍不住為她澆一盆冷水:“別想了,不會去的。”
“為什?”薑靈扁扁嘴,不解的問道。
“沒有為什,你快回去吧,”長風一臉嫌棄的看著薑靈,話間,將薑靈推出了屋子,強行無視了薑靈出門後幽怨的眼神。
長風關門以後,攤開符紙,繼續從中感應,不過連續試了幾回,弄的滿頭大汗,始終找不回剛才的那種感覺。
經曆了多次失敗後,長風蒼白著一張臉坐在床前,心中感慨萬千,當年這符紙上麵的法術自己隨手就來,如今卻是絞盡腦汁也施展不來。
“我就不信了,再來!”長風為自己打氣。
接著不知經曆了多少次失敗後,長風將一張焚火符扔到空中,口中念出咒語,那張符紙在空中頓時燒成一片火海,長風忙起身撲打,好半,才將被火燃著的窗簾門板撲滅。
長風被火熏成了一張大花臉,不過仍舊難掩心中的喜悅,坐在地上,看著一屋子的狼藉,笑個不停,隻是用完了這焚火術,身體虛弱至極,一倒頭,在地上睡著了。
“長風,長風!”
長風在薑靈一陣急促的呼喚聲,睜開了眼睛,隻見自己躺在薑靈的懷,薑靈一臉擔心的看著長風,眼中泛出了淚水。
“怎了?”長風見薑靈哭,抬起手給她擦去眼淚,在薑靈白皙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黑印。
“我還要問你怎了,怎弄成這個樣子?”薑靈哽咽道,她今一早敲長風的房門時,沒有人回應,房中散出一股焦味,薑靈推開門隻見長風躺在一片殘骸中,薑靈嚇了一跳,不過現下看到長風醒過來,薑靈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才算放了下來。
長風從薑靈懷坐起身來,直見滿屋狼藉,想起昨日,不禁一笑:“沒事,沒事。”
薑靈見長風沒事,心下納悶怎弄成了這個樣子。
“哎呀,我的爺啊,這房子是怎了!”突然一聲尖叫在門前響起,長風薑靈一台頭,卻是客棧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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