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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佑助離開已經過了兩年,這兩年,佐助不是沒辦法找到佑助,但他似乎有心不和佐助聯絡,佐助倒也沒勉強。
雖說他很好奇佑助現如今到底在做什,但是人總會有,也該有自己的秘密的。不是嗎?
“將軍大人,該啟程了。”秘書在旁邊提醒道。
前不久大臣風花邀請他一起參加品茗會,風花和他的關係不錯,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他還是要給他麵子賞臉的。
車輪咕嚕咕嚕,在一刻鍾後,佐助來到了目的地。他掀開簾子,便有風花府上的下仆來迎他入門。
佐助來到茶室的時候,風花正坐在屋內泡茶。
他對這種玩意似乎不是很熟練,不過還是一派優雅的模樣,倒是襯得疏爛得不能再疏爛的茶藝也有了幾分可欣賞的特色。
看到佐助進門,風花抬起頭看向他:“你來得正好。茶馬上就好了。”
“我都不知道你什時候愛上了茶藝。你以前明明不喜歡這個,不是嗎?”佐助坐下。
“突然來了興致罷了。”風花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幾分遺憾。
“你既然知道我不愛茶,又為何應約?”風花問道。
“你雖不愛茶,但你是我好友,我應約又有什不可。”佐助回答。
“明人不說暗話。”風花搖了搖頭:“你該知道我這次邀請你來,到底想要做什。”
佐助不說話。
“倘使你不來,倒是好了。”
“可我來了。”佐助目光深沉地看著風花,良久後他問道:“你真要如此?”
“我效忠大名大人,其心無二。”
“看在我們多年好友的份上,我敬你一杯茶。”佐助接過風花遞給他的茶,一飲而盡,滾燙的茶水輕微麻痹了佐助的舌,但佐助卻一無所覺一般。
“此茶飲完,我們之間的情分,”佐助鬆開了手,手中的茶杯便落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便如此杯。”
“倘使你繳械投降,或還有餘地。”風花的神情一凜:“你該知道,你如果反抗,會成為多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隻知道,我的心血不能白白毀在你們手。”佐助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我、還有我底下的下屬,從未做過任何不利於火之國的事情,然而你們終究不信任我。我待如何?我不會引頸就戮,那就隻能如你們所想,做個豺狼虎豹了。”
“你既知道大名的想法,就不該引狼入室。”風花歎了口氣:“現如今,你底下多少平民的警衛隊是大名的人,你可知曉?”
他這算得上是提醒了。
“我又豈能不知。”
“今日之事,皆是閣下種下的因,”風花說道:“既如此,閣下便自行承擔這果吧。”他說罷,數不清的手劍朝著佐助的方向飛過來。
而佐助,早已預感到今日會發生什,卻反倒減少了自己身邊的暗部數量。
雖說暗部是保護他的,但他並不想讓他們犧牲在這種可悲的境地下。死都死的不光彩。
那多的手劍,根本奈何不了佐助,他隻是輕微挪動了幾下身體,那些手劍便多被他躲過,而他還接過了一些手劍,把偷襲的人給打落了。
“就隻有那些人,難道你就想拿下我嗎?”
“當然不僅僅是如此。”風花說道:“你難道不覺得查克拉漸漸使不上,身體也漸漸無力了嗎?”
佐助皺起了眉。
“這是為了你特製的□□。”風花遺憾地搖了搖頭:“你不該飲下那杯茶。現如今,哪怕我不對你做什,恐怕你也會毒發身亡。”
“這可不一定。”這說著,佐助卻是身體控製不住地晃了晃。
風花走到牆邊,拿下牆上掛著的劍走到佐助麵前:“用了這毒毒發身亡的樣子,可是很難看的。作為你多年的好友,我既然不忍心你遭此苦,便索性幹脆解決了你罷。”
說著,他便將劍朝佐助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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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還要追嗎?”風花的手下站在風花身後,如此問道。
“不用。”風花看著離去的佐助,“他活不了多久了。沒必要浪費力氣。”
而此時被鹿丸派來的暗部帶離的佐助,趴在暗部的肩膀上,被帶往香磷所在,閉上了眼睛,在心歎了口氣。
忠義忠義,自古果然難兩全。
風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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