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那妖人田朝陽身前,若離就一身大喊:“田朝陽,你這個狗東西,沒有想到你如此的喪心病狂。”
著鏽劍飛起,疾如流星就向那田朝陽飛去。
“尼瑪一個跛子也來欺負我?真當大爺這些年雙修采陰補陽是白練的?”田朝陽完取出一對金戈,一隻擋住那若離放出的鏽劍,另一隻向若離飛來。
田朝陽哈哈大笑道:“你就一柄劍,敢跟我鬥?我看你那什擋我的斷玉戈?”
那金戈如電向若離飛來,隱隱帶有一絲風雷之聲。
若離心意一動,鏽劍和田朝陽身前那柄金戈一沾就走,借那柄金戈的反彈之力,迅速飛了回來,擋住那田朝陽放出來殺他的那柄金戈。
“當!”的一聲悶響,鏽劍和金戈碰在一起,激起周圍的一陣元氣波動。
若離左腳一踏地,人如炮彈出膛一般向田朝陽飛去。
還在半空之中,手中鏽劍已然揮出,那田朝陽揮舞著雙戈來迎。
兩人鬥在一起,若離劍勢展開,一劍緊似一劍,綿綿密密,如一張大網把那田朝陽困在當中。
若離還沒有結成元嬰,神識化形,運用神識禦使飛劍他總覺得還有些不自然。
還是從煉到大的拔劍刺出術他更加熟悉也更加得心應手了。
隻是這修煉到了後麵,遇見的對手也越強。不想之前遇見得大多是築基以下之人,所以他的劍可以靠速度取勝,但在金丹以上修士的眼中,那劍光就不是那快了。
金丹真人,都可以用神識禦使飛劍,拔劍術能快過飛劍?
所以若離還是用刺劍術,不過同樣是原先那招,卻根據具體的形式生出變化來。
隨心所欲而不逾矩。
若離揮灑著長劍,腳下步伐跟進,左一劍右一劍的把那田朝陽殺得手忙腳亂。
趁著那田朝陽腳步淩亂退後一步站定的間歇,若離停劍不發,身體的氣勢在那一瞬間不停地攀升。
那田朝陽一看若離不攻,連忙大聲道:“我抗議,我們修士打架都是法寶飛劍,飛來飛去的,哪像個江湖武夫一樣揮劍拚殺?”
若離此時蓄勢剛好完成,一劍揮灑而出,那田朝陽又揮雙戈來迎。甫一接觸,隻覺手中一輕,正在狐疑這若離的劍勢為何這輕了,難道是他脫力了?心中歡喜想要用神識禦使飛戈去殺若離。
突然,他雙戈擋住的鏽劍放出一道數尺長的劍芒從他的雙戈間歇攻了進來。
田朝陽哭腔著喊道:“不要殺我,我認輸,我再也不敢裝筆了。”
若離劍芒刺穿田朝陽的身體外麵的衣衫,如中金石,田朝陽飛身後墮,跌落在地上。
若離走進一看,一股黑色煙霧彈霹靂一聲向若離打來,麵飛出點點寒星,若離一個不查,那幾根牛毛般的毒針竟然從他的麵門,脖頸部位刺進了三根。若離一陣眩暈,就要栽倒。
那田朝陽聲色俱厲的吼道:“老子有金縷玉衣,你娃娃向殺我,去死吧。”完手中金戈向若離的頭顱揮來。
若離一陣頭暈目眩,借勢往地下就倒,剛好躲過田朝陽揮起的金戈。
在倒下的那一瞬間,若離揮起了他的那把鏽劍。隻見黑色的光華一閃,一個油光粉白的頭顱飛起,骨碌碌的落在地上。
那頭顱落在地上,怪眼一翻仿佛不相信這一事實,還道:“我不甘心啊,我還有法寶……”話未完,已然再無氣息。
這時候他倒下的屍身,鮮血從那脖子被斬斷的地方噴灑出來,落在那飛濺的噴泉之上。
若離在最後一步生死存亡之際,悟通了一個道理。“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原來大道還是可以用到劍法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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