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薄衿就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敲門聲太大,聽聲音就知道不是用拳頭,而是鐵器敲打出來的。
薄衿一陣心慌,坐在床上,馬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來到客廳,薄衿輕手輕腳的走到被劇烈撞擊的門前,打貓眼看去。
貓眼被堵,除了敲擊聲什聲音也沒有。薄衿拿起電話撥打了鄰居的電話。
“喂,張叔叔,在家嗎?”
“薄,你家怎回事,大早上就跟要拆了似的?”
“我也不知道,張叔叔能不能幫我看一看,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很害怕。”
鄰居算是老鄰居了,自然是樂意幫薄衿的。
“薄,你惹到什人了,一群人凶神惡煞的,就跟黑社會一樣。”
薄衿明白這群人,張叔叔一定惹不起,也不強求他幫自己,以免給鄰居惹上麻煩。
薄衿道了謝,立馬撥打了區保安的電話,保安表示馬上就來。
坐在沙發上,薄衿時不時的盯著被大力敲擊的門,後來越來越不對勁,因為門鎖在動!
這是要拆鎖,闖進來啊!門鎖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的心越跳越快,太緊張,緊張到無法動彈。
可是過了一會,激烈的敲打聲卻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交談聲,努力邁開僵硬的腿,畢竟心翼翼的走進門,透過貓眼,她看見原來是保安叔叔來了,那群看起來就恨不友善的人同保安交流了幾句,竟然走了?
這輕易?
她是被嚇得不行了,見安全了,便打開門。
“沒事了,他們搞錯對象了,不過這門是壞了,我聯係物業給你修一下。”保安大叔見家竟然隻有一個姑娘,料想她一定是嚇壞了,語氣越發溫柔。
“謝謝”薄衿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貌似沒惹過什麻煩,以前她一定會認為是搞錯了,可是自從和白晏有了關係之後,她就變得膽了,疑慮也多了起來。
薄衿很緊張,緊張到明明用手機打了電話,卻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有好多的未接來電和消息。她一向晚上習慣於關機,沒發現也是很正常。
這時,薄衿打開手機翻閱起來,全是白晏的電話,還有消息:
照片的事情解決好了,你就不向我解釋一下嗎?
哪去了!怎不回我?
我不管,你要是不解釋,我就去告狀,反正是你對不起我!
你還不理我,是不是心虛了?
…………………………
其餘的薄衿選擇性忽略了,她能怎辦?她也很絕望!!
打電話,還是不打電話,這是一個問題。在薄衿看來,這比生還是死,更加的高深。打回去,她不敢想象,不打回去,她還是無法想象。
“左右跑不了……”薄衿打了回去。
然而,白晏沒接,“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方便接聽,請稍後再撥。”
萬幸!!!薄衿鬆了一口氣,他沒接,這樣她就可以隻發消息解釋了。可是有什好解釋的?她是……清白的……啊……
鑒於每次都是自己服軟,薄衿很沒有節操的認為多一次少一次都不是事情。她怕的是沒完沒了,薄衿自認為很合理的向白晏解釋了超市事件。
然而,這一切的確就是她自己“認為”而已。
心慌的不隻是薄矜一個,還有人比她更加的慌張。以至於白宴在解決了“照片事件後一就打算跑到市來見薄矜。
”你在開什國際玩笑?“絕對是在逗他,俞寰在心底默默地吐槽。好不容易和燕家燕祁勾搭上了,事情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現在告訴他他不放心未婚妻y要離開a市。且不這一走可能被人發現他原來沒有在市,而且這也離不開他啊!
”有什關係,不是有你嗎?“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安慰俞寰。白宴並不是很走心。收拾好了行李,拉著箱子,白宴走到俞寰麵前,用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絕對相信你,我先走了有事情聯係我。“
俞寰一臉呆滯,所以這就是走了?白宴果然沒有回頭
苦惱的俞寰總算接受了這個難以接受的現實,實際上這也沒有什難以接受的,他早就看透了白宴,他就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設!
\\\\ap;ap;“你有一封郵件,請注意接受!”俞寰接到提示音,認命的回到電腦前坐下,最近他的郵件很多都是關於寰宇的公事郵件。可是這一封確實有些不一樣,沒有署名,用特殊的手法抹掉了。\\\\ap;ap;“怎回事?“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心中升騰,俞寰緊張的點開不知名的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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