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叔擇摔得挺嚴重,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才能下床,岑愛愛寸步不離地守了他半個多月。途中她不死心地問過紀叔擇到底是怎摔的,紀叔擇笑了笑,答案和林雪的一樣。
岑愛愛也就不再問了,瞞著就瞞著吧,無所謂。
紀叔擇傷好了之後,又抱著他的黃緣龜在院子曬太陽,岑愛愛在一旁蕩著秋千玩遊戲。
不知怎的,紀叔擇主動提起了喬栗陽。
“最近怎都不跟他出去玩了?”
岑愛愛聽到這話自然不高興,直接退了遊戲。
“還不是為了照顧你。”
紀叔擇沒好氣地笑了笑。
“貧嘴。我有林雪他們照顧,哪用得著你。是不是和他鬧矛盾了?”
“怎?大叔還要幫我們調解不成?”
紀叔擇愣了愣,又:
“你要是願意,可以來聽聽。”
這話在岑愛愛聽來真是諷刺,不禁又想試探紀叔擇一番,其實她一直這樣做,雖然從來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但她樂此不疲。
岑愛愛跳下秋千,湊到紀叔擇跟前,一本正經地:
“是這樣的,喬栗陽這個年紀的男人啊,血氣方剛,一身用不完的力氣,每都想著少兒不宜的事情,可我又不願意給大叔戴綠帽子。所以呢,他就為這事兒和我鬧脾氣了,大叔你我該怎辦?”
紀叔擇聽完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岑愛愛假裝幫他順氣,還不忘火上澆油。
“大叔,我也很為難啊!要不,你給我出個主意吧?我肯定聽你的。”
紀叔擇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著岑愛愛愣了半。
“若真如你所言,那他就不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別再和他來往就好了。”
岑愛愛一聽,心情立馬好了許多,故意又問:
“大叔得有道理,不過……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做?”
“你恐怕問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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