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不妥,意境欠佳。”
“比不趙誠實的那些作品,不過,我一定會超過他,令所有的人刮目相看!”
竇學文仿佛“詩仙”附體,不停地吟詩作賦,而且皆是原創,吟完一首便和趙誠實流傳的作品對比,喃喃自語地道。
背負雙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山風吹來,如果隻看背影,好一幅遺世獨立的翩翩佳公子模樣。
“這家夥中邪了?像個傻子!”李三瞥了一眼竇學文,嘲諷道。
趙誠實的臉露出笑容,看樣子好了。
儲物戒指有金瘡藥,趙誠實伸手入懷,取出一瓶走到李三身邊。
“和中邪差不多!小和尚說,這片石林可以激發心魔。你後背有傷,別動!我來處理一下。”趙誠實一邊說,一邊給李三藥。
傷口並不深,堪堪破皮而已,出現一道血痕。
雖說把李三的心魔拉了回來,但趙誠實心有些過意不去。
“有誌氣,他的心魔竟然是老大!”李三沒有動,語調輕鬆,“論詩詞歌賦,那他這輩子沒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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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誠實也感到無語,沒想到自己在竇學文心這重要。
哪怕是這家夥的心魔是蘇妃,他都不會詫異。
竇學文號稱“情場浪子”,長相卻連趙誠實都不如。所以,每逢泡妞的時候,這家夥便把趙誠實當作遮羞布。
作為書生,按理說不該這膚淺,但在文韜武略,竇學文的差距更大!
至於女人,在這個男權的社會並不重要。
潛移默化中,趙誠實早已成為竇學文的偶像,隻是他不願承認罷了。
所以,前段時間在益州府學門口,趙誠實親口承認自己是趙有財,竇學文怎做的?
沒有和情敵大戰三百回合,而是找個拙劣的借口直接離開。
楊然沒有走,一直在吹簫。
他關心的女道士正在和心魔戰鬥,坐在地毫無防備。
趙誠實還在,他不敢先走,唯恐牽掛的人慘遭毒手。
“弄醒那家夥!”
趙誠實朝著竇學文努努嘴,看似隨意地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那家夥叫竇學文,離國人!”李三小聲地提醒道。
趙誠實點點頭:“我知道!”
李三滿臉不情願地朝著竇學文走去,心發起了牢騷。
很快,李三來到竇學文麵前,伸出手拍向他的肩膀。
詭異的一幕的出現了!
當李三的手觸到竇學文的那一刻,整個人如遭雷殛,不受控製地向後退去。
趙誠實身子一晃,及時拉住後退中的李三。
“呃?”
李三轉頭看向趙誠實,欲言又止。
“沒事吧?”趙誠實出聲問道。
李三苦笑著搖搖頭,猛地噴出一口血。
其實,他受傷了!
之前在和心魔的較量中,看起來沒有皮外傷,但氣血不斷積鬱在胸口,一旦持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剛才那一記,震得他胸口氣血翻湧,吐出一口血後,渾身反而輕鬆了許多。
趙誠實想要驗證一個結果,倒不是看穿了這一切。
他手拿著“奔月”,無法親自出手,隻能讓李三代勞。
此刻,除了他、李三、楊然不受心魔影響,另外四個人都在和心魔糾纏。
小和尚不會走!
他同樣擔心楊然對小和尚下毒手,現在,他可以放心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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