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暮瑤辰用的是什法術,兩人瞬間傳送到了天雪城外!
“姑娘你怎……”傻白甜還沒說完就被美女打斷了。
“叫我瑤辰,或者,妹妹吧!”隻聽暮瑤辰扔了個重磅炸彈!
傻白甜聽後,又驚又喜!立刻抱住了眼前的美人。
“你,你真的是……”傻白甜依舊被打斷了。
“如果,你願意認我,其實,說來話長,我隻是擁有母親的血脈,卻並非她的骨肉。”暮瑤辰淡淡的說道。
“什?!”傻白甜更加蒙逼了!
“這不安全,我們先離開!”
接著,暮瑤辰解了傻白甜的穴道,化身為一九尾白狐,一爪子將傻白甜甩上了狐背,向妖界跑去。
當年傻白甜的爹並未令妖界之人看到過他的長相,而傻白甜剛好容貌隨父,故而暮瑤辰並不怕將其帶回妖界。
傻白甜坐在狐背上,怎也無法理解暮瑤辰說的話,是妹妹,又不是妹妹?
而瑞桐卻在此時傳音給傻白甜,令他屏蔽了蘇一揚,免的他通過空間之眼聽了不該聽的話。
不過蘇一揚的確有些鬱悶,他的境界已然那高了,根本不想待在空間苦修,本來以為可以通過這次機會出去,沒想到被一妖修插了一腳。
不過一個時辰,一狐一人便到了妖界的結界處。那是一顆巨大的靈樹,在明豔的陽光下,仿佛是個詭異的存在著,周圍除了幾顆形狀怪異的石頭,再沒有其他,更沒有鳥語花香,寂靜無比。
暮瑤辰卻繼續奔跑,穿過了靈樹!到了一片茂密的叢林中,四周皆是倒刺的矮樹,空氣也彌漫著淡紫色的妖氣,修真界中的妖氣與魔氣雖是不同的媒介,但卻都是靈氣變異而來。
環境與生物往往是相互影響的,故而,不論是人還是獸,其實哪種元素都可以吸收,隻是因為各自的修煉分了派別,強行吸收不同的元素,還不進行轉化,隻會導致功法大亂。
所以,常年吸收靈氣的獸類才會稱作靈獸,而在北地妖界生活的獸類,才稱作妖獸,若是成功化形,又統稱為妖修。
妖界的天空湛藍得猶如一塊剛洗過的藍寶石,軟棉棉的白雲在蔚藍的天空上悠閑的散步。連綿起伏的山巒,一山綠,一山青,一山濃,一山淡。
茁壯、蔥翠的樹木化作了山間的海洋。山下小河清澈見底,猶如一條透明的綢子靜靜的流淌。
山林中又能聽到未開靈智的黃鸝歡唱,鴿子咕咕,燕雀啾啾,喜鵲喳喳……還有許多妖獸在叢林嬉戲玩耍。偶爾也可見到靈化期的妖修在散步,然而,他們對於暮瑤辰背上的傻白甜,卻絲毫不在意。
走進森林,聽小溪潺潺、泉水叮咚、樹葉沙沙,陽光下溪水靜靜地流淌,清澈見底,快活的小魚偶爾躍出水麵歡快地跟你打招呼。碧水和藍天在這變得異常的透明,清澈,沒有一絲的塵埃。
彩蝶在林間翩翩起舞,似乎在歡迎每一位訪客。在鬱鬱蔥蔥的森林,竟不自覺的想要與飛鳥一起追逐、歌唱……
嘩嘩……嘩嘩……傻白甜的耳畔響起小河流動的聲音。放眼看去,河底花花綠綠的鵝卵石,更襯托出水的嫵媚動人。藍藍的天與綠綠的樹倒映在平靜的河,形成了一幅別具風格的、美麗的油畫。偶爾,一條小魚興奮起來,蹦蹦跳跳的,粘在魚尾上的水珠便滑落而下,圈圈的漣漪隨即散開,給這平靜的水麵增添了另一種姿色——那不是一種安靜之美,而是動態的美。
暮瑤辰仍舊沒有停下步伐,直至到達妖界極北,九尾白狐一族的青丘雪山。
連綿的雪山璀璨壯麗,千變萬化的美麗光帶掛在天空,偶爾會呈現豔麗的洪紫色,曼妙多姿又神秘難測。
雪山之上的雲光,五彩繽紛,形狀不一,綺麗無比,在自然界中還沒有哪種現象能與之媲美。猶如焰火在空中閃現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有時卻可以在蒼穹之中輝映幾個小時;有時像一條彩帶,有時像一團火焰,有時像一張五光十色的巨大銀幕。
有的色彩紛紜,變幻無窮;有的僅呈銀白色,猶如棉絮、白雲,凝固不變;有的異常光亮、掩去星月的光輝;有的又十分清淡,恍若一束青絲;有的結構單一,狀如一彎弧光,呈現淡綠、微紅的色調。
有的猶如彩綢或緞帶拋向天空,上下飛舞、翻動;有的軟如紗巾,隨風飄動,呈現出紫色、深紅的色彩;有時極光出現在地平線上,猶如晨光曙色;有時極光如山茶吐豔,一片火紅;有時極光密聚一起,猶如窗簾慢帳;有時它又射出許多光束,宛如孔雀開屏,蝶翼飛舞……
柳絮般的雪花被朔風裹挾著,紛紛揚揚地落下來,漫天飛舞,遍地晶瑩。
不一會兒,暮瑤辰便帶著傻白甜來到了她的雪山冰宮。
“母親在哪兒?還有,你到底……”傻白甜才落腳,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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