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久久沒人回應,在空蕩蕩的病房,韓淳一個人好像在演一處獨角戲,而台下,一個觀眾都沒有,甚至路上也無。
韓淳心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薛夕怡她…
出事了?
韓淳一把推開浴室的門,用力險些過猛。
然而,沒有人。
韓淳的一顆心並沒有因為浴室無人而放下心來,他心懷揣著一股子恐慌,跑去薛夕怡經常去的醫院後麵的小花園。
“薛夕怡?薛夕怡?”韓淳邊走邊喊。
不少在小花園享受午間陽光的病人過家屬分分看過來,引起一小波議論。
不一會兒,便有醫生過來製止他,說是打擾了病人靜養。
韓淳簡單的問了下情況,那醫生麵部表情的說:“不好意思先生,我也不太清楚病人的具體去向。不過,您可以去問問病人的主治醫生以及查房的護士他們。”
韓淳像是得到了指引般,有些粗魯的推開醫生就往住院樓那邊跑過去。
對,這種時候,就應該去問薛夕怡的主治醫生,他肯定知道。
那醫生從電腦前抬起頭,推了推厚重的眼睛,然後麵無表情的說:“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韓淳不耐煩的點頭,他每天來這多次,這個醫生是真的瞎才沒見過他?
“對,我是薛夕怡的......”韓淳想了下說,“我是她老公。”
那醫生有點遲疑,似乎在辨別他話語的可信度。
好久一會兒,那醫生才緩緩說道:“薛夕怡昨天已經出院了,你不知道嗎?”
韓淳有些呆愣,出院了?他還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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