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見鐵老頭兒點頭了,知道他是同意了,便也不再磨嘰,拿起清洗好的銀針就走到鐵老頭兒的跟前。“姑…”鐵老頭兒剛想問慕容雪怎針灸,慕容雪蹲在他麵前,二話不就先給鐵老頭兒紮上一針。
隻是紮在這,是防止毒素蔓延到心脈。
雖隔著衣料,慕容雪仍能將每根銀針準確的插在每個穴位上。
“疼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受一點。”慕容雪好心提醒道,隻是那表情,怎看都像幸災樂禍。
“嘶”鐵老頭兒咬緊牙關,冷汗那是嗖嗖的掉,隻是他還不想丟這把老臉,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女娃麵前喊疼,請恕他做不-“疼,疼!”
好吧,請恕他做得到。
待慕容雪又紮上一根後,“噗!”鐵老頭兒一口黑血吐了出來,原本就蒼老的臉上又一陣蒼白。
慕容雪看著一地的黑血,暗暗心驚,還好剛剛躲的快,不然,那血就不是在地上了,而是,在她慕容雪的身上了。
心驚過後,慕容雪又紮上兩針,絕色而又稚嫩的臉上也是滿滿的凝重,‘怎會?’
鐵老頭兒也感受到慕容雪的凝重,苦笑一聲,原來,注定了嗎?
但語氣中卻是對慕容雪的安慰,“姑娘,不用勉強,老夫一把年紀了,無所謂了。”
“吐出來就沒事了。”慕容雪一改方才的凝重,笑嘻嘻的道。
語音落,慕容雪又把銀針依次取了出來。
隻是銀針已經全變成黑色,黑的發亮,慕容雪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對鐵老頭兒道:“叫你那個什鐵易,每給你買剛剛的那個草藥,和著沸水,待水涼了之後泡上,每日三次,半年之後,你就可以站起來了。”
“嗯,老夫必當謹記。”鐵老頭兒語氣帶著些許欽佩和感激,隻是他好像忘了什,什呢?
“哦!對了,姑娘,你要的東西。”鐵老頭兒想起來了,慕容雪不是來發善心的,而是來鍛造東西的。
慕容雪接過鐵老頭兒遞過來的東西,不再停留,對鐵老頭兒告辭。
‘,有趣,太有趣了,這種毒竟可以幫人延壽,那下毒之人,肯定更有趣’。慕容雪轉身,臉上哪有半點笑意。‘這魔元,到底有多少,多少有趣的事呀!’
竹央在和他弟嗶嗶了很久之後,才忽然發現,他忘了件事,尊上要他找得那個黑衣女子呢?
“竹殤呀,哥今有事,咱們改日再聊哈!”竹央的極快,不給玉竹殤拒絕的機會。
跑得也極快,玉竹殤剛想什,竹央就已經不見了。
望著竹央剛剛離開的方向,玉竹殤斂下眼底的淚光,喃喃道:“哥……你還是不要再回來了吧!”
已經走到很遠很遠的竹央憑著自己尊魂師的魂力聽到這句話後,平穩的步伐突然踉蹌了一下,心汗顏:‘果真是親弟弟呀!草。’
玉竹殤全然不知自家哥把這句話給聽到了,一改剛剛的溫柔懦弱,一臉狠辣的對身旁的仆人道:“那個賤人,給本少爺看好了!”
什都可以是假的,但戰寧兮,必須活得生不如死!
要怪,就怪她當初,不應該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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