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言製止了黎言瑾想要下車的動作,盯著陸敗笙,似笑非笑,“怎,陸大少可以跟佳人相約,我就不能有異性朋友,還有,陸敗笙,別忘了,我們馬上要退婚,你現在,沒有資格質問我。”
陸敗笙慌了,手足無措的解釋,“卿言,我跟她真的沒什,我可以解釋的,那都是誤會。”
“好呀,那你解釋吧!”景卿言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的盯著陸敗笙。
陸敗笙一愣,脫口而出的話,不知怎的,就愣住了,半晌,才艱難的開口,“卿言,我們當初曾諾過,要白頭偕老的。”
景卿言挑眉,“司馬相如一曲鳳求凰言辭切切,隻是後來,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蘇武與妻別,情深切切,忠貞不渝,可是後來,匈奴另娶,妻子改嫁。”
“所以呢,陸敗笙,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當初諾言的真實性,我在意的,一直都是你那一刻的真誠,而不是時過境遷的勉強。”
“而現在,我不需要你的勉強。”
我不需要你的勉強,我不需要你,不需要你。
這句話像一句魔咒,環繞在陸敗笙腦海中,揮之不去,一遍遍的,固執的響起。
雙手無力的垂下,陸敗笙固執的盯著景卿言,“卿言,我沒有勉強,真的沒有絲毫的勉強,我對你的心,從一而終,從未改變。”
景卿言隻覺得煩躁,再次坐進黎言瑾的車,對外麵站著的陸敗笙道,“陸敗笙,你我好聚好散,我不是糾纏不清的人,就這樣,明見。”
明,自然就是兩人的退婚發布會了,景卿言的態度也很明確了,她要退婚,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陸敗笙目光一變,惡狠狠的盯著車內的黎言瑾,“是因為他嗎,卿言,你堅持跟我退婚,是因為你身邊這個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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