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陸敗笙的茫然,景傾情雙手握的緊緊,強壓著心底的不安,敗笙哥哥不會知道的,那件事,敗笙哥哥永遠不會知道的。
四人繼續坐著,因著陸母與陸父的堅持,景卿言隻能留下來,而景傾情,自然也是要留下來的。
於是,原本的四人晚飯,因為景傾情的存在,硬生生變成了五人。
餐桌上,再次刷新了景卿言在陸家的受寵地步,陸父隻是冷淡的應付了自己一聲,可在麵對景卿言時,卻是寵溺無比,慈愛的目光就沒從景卿言臉上移開過。
吃飯時,也是準備了各種景卿言愛吃的,引得陸敗笙都是一陣的嫉妒。
吃完晚飯,陸母本想留著景卿言的,隻是瞥到一旁的景傾情,陸母壓下了這個提議,隻能由著兩人出門。
陸敗笙見狀,立馬起身跟上,“爸媽,我過去送送卿言。”
陸母點頭,若是平常,陸敗笙這樣,她一定很開心,但想到今還有個景傾情,陸母自己也不確定陸敗笙到底是為了送景卿言還是景傾情,故而隻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見三個人都出去了,陸母這才走到陸父身邊,“老公,你覺得景家這個認回來的女兒,怎樣?”
陸父想了想,誠實的闡述,“心機有,但太沉不住氣,成不了氣候。”
“是嗎,”陸母倒是沒料到陸父的評論這平淡,意有所指的著,“你覺得沒什,你家兒子可是稀罕極了,我看呀,若不是礙於剛跟敗笙退了婚,你家兒子都想直接跟這個私生女訂婚了。”
陸父皺眉,“敗笙居然這胡鬧,看來還是經曆的太少了,剛才這個女孩這淺的心機,他都被迷惑了,難怪卿言會直接與他退婚。”
陸母一聽這話,立刻意識到,陸父似乎發生了什,“老公,這跟卿言有什關係?”
陸父看陸母真的不解,笑著道,“你真以為卿言還是時候那個傻乎乎什都不懂的孩子呀,卿言的算計,可是比那個私生女高明太多了,也就敗笙傻乎乎的,被那個私生女牽著鼻子走。”
“卿言的算計,老公,這話可不能胡,卿言那單純的孩子,能算計什。”
陸父盯著陸母,笑而不語。
最後還是陸母忍不住了,撇撇嘴,“好吧好吧,我承認卿言是有點算計,不過我們這些家族中的孩子,若是真的單純懵懂了,才是真的不幸,卿言現在這樣,至少能保護她自己,不像敗笙,現在還傻成這樣。”
陸母這話,也算是承認了她看出景卿言的算計,不過,看出來又怎樣,景卿言是她看著長大的,即便是景卿言不似時候的單純了,她對景卿言的疼愛,也從未改變過。
陸父抱住陸母,麵露愧疚,“是我對不起你,若是當年我堅持一下,我們的女兒,應該也跟卿言一樣大了。”
陸母搖頭,“生死有命,是女兒跟我們無緣,堅持了能如何,自就有缺陷的孩子,她定會怨我們的。”
陸父歎口氣,當年那個沒來得及出生的孩子,是妻子最大的痛,這多年,她隻能把對女兒的疼愛與愧疚,都給了同樣年齡的景卿言。
外麵,景卿言看到陸敗笙跟過來,冷笑一聲,“陸少這晚了還有約嗎,真是大忙人。”
這明顯的譏諷,陸敗笙心一沉,隻是目光移到景卿言身上時,他所有的氣都不自覺的消了,“卿言,我隻是想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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