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到公司,張佑就感覺到有很多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好像在看做出了奇特舉動的動物一樣,張佑知道是因為昨的事流傳開來,所以並未停留,直接上了樓梯。
如果讓張佑知道是誰造的謠,一定要把他屎都打出來!
“唉唉,剛才那個人你們看見了沒,看見他臉上的傷沒?聽是因為出去找姐被老婆抓住給揍的,嘖嘖,老慘了。”一個掃地大媽對旁邊的人道。
“不會吧?”旁邊一個中年婦女不信:“我聽他那傷是因為英雄救美的時候被人打的,後來那個女孩還親了他一口呢,昨我都看到他臉上的唇印了。”
“不對不對,你們都錯了。”一個過來接水喝的文員聽了她們的議論忍不住反駁道:“他那鼻青臉腫的傷是因為和別人老婆偷情被人老公打的,昨我都看見了。”
幾人的一個比一個誇張一個比一個離譜,甚至還有親臨現場的,的跟真的是的,真不知道張佑知道自己因為一個唇印多出了這多八卦流言是什表情,一定很精彩。
……
一進入訓練室,張佑就發覺有些不正常,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他,仿佛要把他外外都看一遍一樣,即使張佑心境平淡也有些受不了,麵色怪異道:“我臉上有什東西嗎?”
話一出口,張佑就感覺注視的目光頓時少了許多,雖然還有很多,但是沒有以前那赤裸裸了,這讓張佑感覺好受不少。
今許多張佑認識的人都不在,隻有郭虎一個熟人,張佑隻能向他那邊靠去。
“虎子,今是怎了?怎大家看我的眼神這奇怪?”張佑隱隱感覺可能和昨的事有關係,但是又不太相信,他不想信這些糙漢子也會對八卦那感興趣。
聽到張佑的話,正在活動手臂的郭虎停了下來,雙手搭在鋼管上,撇了張佑一眼:“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
經過十幾的靜養,被張佑打斷的手臂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郭虎已經拆了繃帶,慢慢適應剛剛恢複的手臂。
“我知道還問你?”張佑翻了翻白眼:“快,到底是怎回事。”
郭虎看張佑的神情是真的不知道,便慢慢解釋道:“昨,有人看到你鼻青臉腫的回來,臉上還有女人的唇印,有人便傳言你piahang被老婆抓住,被打的,有人是因為你包養三被老婆捉奸在床,還有人是因為你和別人老婆偷情,總之,還有好幾個版本,他們都在好奇那個版本才是真的。”
“臥槽!這是謠言!是汙蔑!到底是那個家夥造的謠,我要打得他媽都不認識!!”張佑怒不可支,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還是低估了這幫家夥的八卦程度,一幫閑的蛋疼的家夥!
“不知道。”郭虎用之前受傷的手握了握拳:“一下子就傳的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根本不知道是誰最先的。”
“其實,我也很好奇那個版本才是真的。”
“都是假的!”張佑咬牙切齒道:“都是那幫閑的蛋疼的家夥憑空造謠出來的!”
“嗯。”郭虎點點頭:“我覺得和別人老婆偷情那個版本可能性比較大,畢竟你沒有結婚。”
“郭虎,你!”張佑神情悲憤,沒想到就連郭虎都淪陷在八卦中了,難道自己就真的那像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嗎?
就在張佑心情鬱悶的時候,手機響起,張佑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三師兄肖常文打的,張佑麵色怪異,不知道三師兄打電話有什事。
“師兄,有什事嗎?”張佑接通手機,出聲問道。
對麵沉默了一會,這才道:
“你上來一下,我有事和你。”
完這一句,對麵就掛了電話,張佑心中疑惑,不知道三師兄有什事找他,不過也不在多想,既然師兄找他有事,那他上去就知道了。
想到這,張佑走出了訓練室,向四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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