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肖常文的話,張佑心神被觸動了,腦海中浮現出肖眉的麵容,想起了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略微思索後,輕點了點頭,道:“我好像,有點理解師兄你當時的心情了。”
他雖然沒有切身經曆過,但是他想到了肖眉,她從一而終的堅持,自己從逃避到拖延再到接受,兩人雖沒有那淒美,平淡了許多,但同樣是難得的愛情。
肖常文有些好笑的看著張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前的事想那多幹什?珍惜現在才是最重要的。早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應對明的挑戰。”
“挑戰?什挑戰?”張佑奇怪的看著他。
“當然是各門各派的年輕才挑戰,你難道以為一群武者聚到一起僅僅隻為了祝壽?”肖常文無語道。
張佑疑惑的抓了抓頭發,訕笑道:“難道不是嗎?這可是下第一強者的壽宴啊!誰敢亂來?”
“當然不是!”肖常文沒好氣的看了張佑一眼,將雙手放在身後,抬頭看著上的月亮,緩緩道:“正是因為這是他的壽宴,所以才會如此。因為他是武者局大長老,代表的是武者局,代表的是官方,向來和武林門派們走不到一起,這也是因為現在是法治社會,大家都收斂了很多,要是在古代,每次見麵都非得大大出手不可。”
聽了肖常文的話,張佑好像有些了解了,便問道:“師兄你的意思是:明各大門派的年輕才會集體挑戰武者局的年輕才,而我們玄武派因為和他的關係,也會成為挑戰的對象?”
“怎可能!這又不是古時候,朝廷無法完全掌控國家,讓門派勢力有反駁的資本,現代社會隻要你敢個不字,第二飛機大炮就對準你的門派了,導彈的威力即使是先強者也不可能抵擋住的。”肖常文好笑的看著張佑道。
張佑尷尬的笑了笑,他進入武道界雖然已經有了兩年,但是他一直窩在門派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對武道界的事還是一知半解,對這些政治問題更是一竅不通。
肖常文沒有笑話張佑的無知,繼續道:“不過,雖然門派勢力不敢和武者局對著幹,但肯定會針對武者局的,雖不會出現以多打少以大欺和車輪戰的情況,但肯定不會輕鬆。”
“我也會嗎?”張佑皺了皺眉,他不怕挑戰,但是怕被惡心,而且,這種被牽連的感覺一點也不爽。
看到張佑的表情,肖常文臉上露出笑容,道:“這到不會,我們玄武派雖然不開山門,但在武林上也能占的一席之地,明我們會以門派勢力的身份祝壽。”
聽到這,張佑放心下來,隻要不被惡意針對,其他的都不算什。
可張佑剛放下心,肖常文突然語氣一變,道:“不過——我們玄武派人丁單薄,這次隻來了你和眉陽三人,陽年紀太,眉是女孩子,估計沒人會挑戰她,所以——”肖常文手放在了張佑肩頭,認真的看著張佑道:“能出戰的隻有你一人了,佑,你可不要給我們玄武派丟臉啊!”
張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愣了好一會,這才無奈一笑,點頭應下。
肖常文滿意的點點頭,拍著張佑肩膀道:“早點休息,不要太晚了。”
完,肖常文便繞過張佑,走進房間。
張佑抬頭看了看上的月亮,哭笑不得的歎了口氣,跟著進入房間。
……
入夜無聲,這個詞在繁華的京城顯然用不上,這個在世界上都是頂級的城市永遠不會休息,哪怕是一秒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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